但超人不耐烦地将面板了回来。

    他转向后，想走到监控台前，却看见艾彼正在迈步来。

    他握了拳, 牙关轻颤，但毫不回避地直视着超人。

    他拥有法, 又力量大。

    哪怕他常常让他觉得绊手绊脚。

    他阻止：“艾彼，给我调哥谭的监控。”

    超人视他为正义联盟的未来。

稳定的心脏……

    超人飞向人群，降落在作台。

    “这些都是他们假装的。”他低声告诉她，“我能听到他们真正在说什么。”

    超人将前的人一个个看过去。

    年轻，充满活力。

    他转过，正要飞向人群。

    “那没有用。”

    “就像我说的，从今天开始，反抗军与小丑同罪，因为他们不可分割。”他环顾着同伴们，冰冷的神让人不敢说话。

    “如果那个人是个平民呢？”沙赞小声问。

    “不！我不要去屠杀平民！”

    艾彼反手拉住他的手臂。

    “沉默的人，也许更多。”

    她定地看着监控屏，但超人只是看了一她，就轻轻离开了她的掌心。

    “当你们发现有人包庇反抗军，那就视他们为反抗军。”他耐心地指示，“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正义与邪恶两方，没有灰地带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看起来垂丧气，和他想象的义愤填膺很不一样，但是没有关系，只要他们知应该怎样工作就可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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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突然回过，对所有人命令：“我要你们翻遍哥谭的每一个角落，找到那些支持小丑的人，如果他们敢抵抗，格杀勿论！”

    他主动加正义联盟, 总是睛亮闪闪地看着其他英雄, 总是不明白他们的行动目标，但又竭尽全力想要跟上思路。

    他是他们之中格外特殊的那个，超人一直这么觉得。

    艾彼还未回答，超人又补充：“不，给我调所有犯罪率还未清零的城市的监控，我知那里一定有反抗军，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，我要行一场大清洗。”

    正义联盟在正义面前沉默了，超人心中突然腾起一莫名的愤怒。

    那个人是沙赞。

    那些不经意间积攒的烦躁此时正在上涨。

    人们正等待着他的解释。

    一个勇敢的声音大声说。

    超人的命令清晰而有力，但和从前不一样的是，这一次人们都在犹豫，闪电侠和钢骨换着神，更多人连看都不敢看别人。

    “这样的案里没有平民。”超人调。“在包庇反抗军的那一刻，他们就已经成为邪恶本。”

    “再也，没有，宽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