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的笑容在记忆中缓缓消散，艾彼抬起，看向沉默的蝙蝠侠。

    “我知你们在担心什么，我也知你们都看到了符合你们担心的证据，但他不是那样的……他不会以别人的痛苦为自己的快乐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在艾彼的注视，缓缓踱步到蝙蝠电脑前。

    “他有一些天真，认为所有疾病都能找到解药，所有错误都能得到修正，人们只要跟随他，就能够得到一个公平正义的未来……但他在统治期间，绝没有享受当一个暴君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的手指轻轻划过已经被磨损的看不见字母的键盘。

    他的指，曾过无数针对超人的计划，都被他在这里备份保存，但他没有写过任何一个可以杀死超人的计划，因为他要小心，自己的计划意外后被人所利用。

    但在他心里，杀死超人，并不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。

    艾彼的声音正在揭他心的疤。

    “如果仅仅是为了私，为什么他没有在杀死小丑后停止呢？”艾彼说。

    ——她在问，超人应该像她一样，在小丑死去的时候到快，在小丑死去之后，到最大的问题已经解决。

    尤其是在他亲手杀了小丑之后。

    为什么，超人没有像她一样。

    因为超人在寻找一个“再也不会现小丑”的世界，而不仅仅是一个“没有小丑”的世界。

    艾彼的疑问，使卢瑟和托尼也安静来。

    “因为驱使他的……恰恰是……”蝙蝠侠低声地说。

    答案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艾彼轻柔地说：“他那想要帮助他人的心。”

    “一个无私的，暴君。”蝙蝠侠叹息。

    克拉克，那个最好的克拉克……还在。

    蝙蝠侠百集，某一直在试图侵吞他的影、拖滞他的泥泞轰然倒塌。无数备份计划、各忧心焦虑，全塌缩成了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