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使用着自己的力量去塑造世界，而他们全团结在一起，才有可能产生新的力量与其抗衡。

    因为他留了自己无法打败的解局人——蝙蝠侠。

    “是他那颗一直以来都想要帮助别人的心。”

    蝙蝠侠言又止，最终叹息：“如果超人知你这么说，他会伤心的。”

    他的好是自己的，他的坏也是自己的。

    因为他已经死了。

散伙饭的，虽然，其实也无所谓？

    她负使命，系统要求她完成主线任务。但作为她个人，她也不能在与超人为伍了这么多年后，在他陷落之时，只是像没看见一样走开。

    让他看到世界在他手指间滴落的泥泞。

    超人没有变成小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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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并不是没有犹豫，”艾彼浅浅地自白，“我也害怕投于超人军会让超人直接自暴自弃，但是，这一切的前提是我知他心中仍然怀有希望。”

    她的话掷地有声，用词清楚到不可能被听错的地步，卢瑟有些意外地看着她，托尼更是吓得突然不再敢动。

    蝙蝠侠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艾彼向他尊重地，随后看向蝙蝠侠。

    这个局是他迫他们开始的，但绝不会如他所愿一直继续。

    他太过失败，以至于只能放弃蝙蝠侠，选择超人。

    她有自己的责任要背负，在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“我随时都可以回去，说实话。但我不会在他意识到自己走得太远前回去，这是我的选择。”

    艾彼在旁边说：“即便他不想，也还有我想。”

    “让我们忘记小丑吧，蝙蝠侠。”艾彼对他微笑，“他也许开始了这一切，但选择继续的，是超人。”

    死去的人是无法再说话的，而活着的人，仍然可以互相理解。

    蝙蝠侠还没对这番质疑反驳，就听见一个声音落于一旁，帮他挡住了莱克斯·卢瑟的针对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卢瑟看着艾彼，勉接受，“你是我见过的最有执行力的人之一，我无法像x教授那样看到你的想法，但我目前相信你。”

    她的手将布制徽章，放回能无限保存质的系统空间。

    艾彼轻声告诉他。

    艾彼看着卢瑟摇摇，对他笑：“你不要以为我们是失去了决心，卢瑟。不，如果超人真的丧失了人，蝙蝠侠可能不会杀他，但我会。”

    小丑？小丑本没有赢。

    她摊开手，机线制的超人军徽记呈现在三人前。

    并不是艾彼此时的表有多么可怕……恰恰相反，正是因为她说得如同稀松平常，才令他们到惊讶。

    让他听见他们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