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到她的这一刹那，就知自己不在梦境。

    艾彼的发了一，此刻有些凌地坠于脸庞，她疲惫地坐在那里，连狙击枪都没有收起。

    浅浅的影反在透明墙上，艾彼在里面，和他于同一空间。

    “你是怎么来的？”

    超人发问。

    但一秒他又转过去，拒绝看向艾彼。

    “去。”

    他大脑一片空白，不知该想什么，甚至没意识到此时可以绑架艾彼，威胁蝙蝠侠放自己去。

    被削弱的双无法再看到人上的伤，他刚刚的匆匆一瞥也没有看到更多的信息。

    卡尔开始不受控制地猜想外面发生了什么，是有人在突袭监狱吗？但艾彼好像已经解决了……

    如果有人闯来，他是要自己走，还是带着艾彼一起走？

    外面的战斗是局的，还是世界的？

    他被营救的时间不是今天，也会是明天，而艾彼竟然在为了囚禁自己而战……

    超人闭上睛，想要清空大脑，但依然，他的想法不受自己控制。

    也许事正好相反，是有人想要彻底杀死他，艾彼才会来守护，为什么她不说话？她是否已经将他只当成一份工作……

    他拒绝了梦境领主，而她永远也不会知。

    等他去，他要将这个世界用自己的双手改变，而不是依赖于谋诡计。

    卡尔皱的眉从未舒展开，但重新梦境也并非他所愿，他睁开睛，看到对面的墙幕隐约映照着艾彼的影。

    她就在这里，在现实世界。

    艾彼没有动，只是开：

    “我们必须谈谈。”

    艾彼到疲惫。

    红太的光芒像一老迈但轻柔的抚摸, 让她放松地坐在地上。

    超人不知外面的世界发生了什么，这是对艾彼他们的一保护。

    如果他知，他也许会想尽一切办法尝试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