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顺着余光看过去，这才注意到那把并没有去掉弹匣的枪。

    超人觉自己一即燃。

    艾彼的微微仰起。

    “我应该杀了你！”

    从血中, 从心脏里。

    “你想知外面发生了什么吗？”艾彼问。

    她数了数可以用来复活的数，正准备张。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到亲手杀死我，枪就在你手边。”艾彼指引，让卡尔完全怔忡住。

    他猛地站起来，掀翻了木制的床铺，在狭小囚室中制造大的声响，他冲到艾彼面前，一把扔开了她怀里虚抱着的狙击枪，掐住她的脖颈。

    让她与他共享这孤独的囚笼。

    不论艾彼说什么, 她都是为了自己的目的, 他已经看明白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能在掌控了所有权利后突然结束承担责任，所以你，名义上仍然是最领袖。”

    就躺在他的脚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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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述，亦或是安抚，在卡尔的耳中都没有什么分别。

    恨不得咬掉她的嘴，咬掉她的，咬掉她一切可以用来伤害他的肢，同时让她永远属于自己。

    他红着睛，虎将艾彼的颌托起，明明是一攻击的姿势，却又像是想要把她拉近。

    他们曾经走在同一个路上，握着双手, 仿佛永远不会分开。

    没有人应该面对这绝望，不论是在战斗中会受伤的蝙蝠侠，还是拥有钢铁之躯的超人。

    他刚刚直接扔掉了它。

    但他没有去捡起枪，而是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你知我的复原能力。”她说，“你可以杀死我，甚至可以杀死我很多次，需要我告诉你一共有多少次吗？”

    “停！”他大声拒绝。

    卡尔收回了手。

    所以他立刻喝止：“停！”

    像是一把冷却的剑一样后退到另一个方向。

    “正义联盟仍然是这个世界的领袖。”她平静的声音像是注大海的河，搅动起藏海底的石油。

    这只是她的第一句话, 卡尔知在这之后还有更多。

    反抗军合力打败了他，但艾彼, 是击溃他的人。

    “闭嘴！”超人低声说。

    但回过神来的时候, 她已经抛了他。

    “我们没有取消你的政权。”艾彼开。

    他只知艾彼依然在输她的言巧语，在无视他的要求，在尝试从他这里攥取最后一丝价值。

    如果他愿意，他可以把弹匣打空，他没有用过枪，但知应该怎么。

    她是胜者，他是囚徒, 在胜负面前，他没有立场与她平起平坐。

    卡尔的背影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