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她回答地诚实。

    周烬吐气，忽然抬起手，住她的后脖颈。

    孟夏僵了一，听到他问：“不怕我了？”

    这个时候，她又把他当成好人了。

    周烬嗤笑一声：“孟夏，老说过的话还算。”

    她在他前晃一次，他就想欺负她一次。

    他原本就是个不讲理的混。

    遇到她，有救也变成无药可救了。

    孟夏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
    她抿了：“今晚谢谢你，周烬。”

    说完转门。

    那张蛊惑人心的脸终于消失，周烬从兜里摸粒薄荷糖，懒洋洋地靠在墙边。

    视线一垂，看见放在门的汽罐。

    她刚才找钥匙，忘在这里了。

    他盯着汽罐看了一会，想起她最后的目光。

    平静。

    没有失望，没有期冀，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孟夏的手机没电了，上充电线，屏幕重新亮起来。

    一条消息都没有。

    今晚发生的事，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过去，即便真的了事，大概也没有人知。

    恐惧和后怕涌上来，她解了锁，突然不知还能找谁。

    宋岚如的手机号没有注销，每月都缴费，她拨过去，对面是的占线声。

    孟夏缩在角落里，在那个冰冷的女声响起前了挂断，重新拨去。

    一遍又一遍，不厌其烦地听着占线的声音。

    打了十几通，她红着睛退通话界面，编辑了条短信，跟宋月如说明况。

    那帮人来不明，这里并不安全。

    编辑完，她没发去，存了草稿。

    太晚了，宋月如应该已经睡了。

    窗外的栏杆突然被石一丢，咚地一声。

    她吓了一，贴着窗往外看。

    周烬还没走，懒洋洋站在，两指并拢，朝她比了个来的手势。

    孟夏推开门，他睨她一：“哭了？”

    她盖住睛，不想让他看笑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