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及的心都要蹦到咙，握住了手中剑。柳惊霜不为所动，在周昂上空转来转去，直到看清他脖上的一裂纹，才开问傅及：“他先前是不是受了很严重的伤？”

    傅及想起第一次见到周昂的时候，那人半死不活地躺在芦苇里，便了个：“对，受了很重的伤。何老说，他用了某术法，重塑了自己的骨，才保住了一条命。”

    他仔细回忆了一：“好像叫什么人茧，要活来就必须破茧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是条汉。”柳惊霜慢悠悠地转着，“用‘茧’封印自己需要足够大的魄力和勇气，破茧，更是需要顽的毅力，大分人受不住，在最开始成茧的时候就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好像很了解这个？”傅及有些奇怪。

    “这个术法，在我年轻的时候很常见。那会儿天地变，各方势力都火不容。为了赢得胜利，许多残忍的禁术都被解开了封印。林——”柳惊霜忽地抿了，将那个人的名字咽了回去，“当时的族首领，很擅这个。大的耐受力远比人类得多，能破茧而的机会就更大，而脱胎换骨之后，修为就会更上一层楼。所以我见过很多。”

    当然，也见过很多，那人为了复活卓，不断地重复地在那些禁上试验，可惜，没一个人活了来。

    “他脖上的裂纹，会伴随其一生。”柳惊霜吐了吐蛇信，傅及一怔：“你是说，他上的裂纹，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吗？”

    “不会。”柳惊霜见傅及这么张，索大发慈悲，提醒，“他这裂纹，有个好，就是他不会再受叶星控，也就是说，他可以不受这大雨影响。”

    “那——”

    “不要兴得太早。”柳惊霜打断了他话，非常凝重地警告着他，“我的意思是，他要是想杀你，那就完全是他自己的意愿，你明白吗？”

    傅及有些错愕，他莫名有被柳惊霜看穿的慌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为他的任何行为找借，这样只会害了你。”柳惊霜游到了傅及面前，硕大的尾盘在栏杆上，扑面而来的压迫令人窒息。

    “你心里清楚，我要说的是什么。我知有些事，你不说，是不敢，是害怕，但如果连你的至亲好友都欺骗的话，我觉得你这人没意思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