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过了这样的年纪，也厌倦这样的年纪。

    曹若愚此前从未过照聆泉，只听说过关于此地的零星描述。

    年轻人最是莽撞、冲动、不听指挥。什么啊，大义啊，天啊，振臂一呼，多少年轻人就会跟着前仆后继。

    孙夷则有印象，向对方拱手行礼，柳惊霜这会儿也有了人样，端着个莫测的姿态，曹若愚忍不住怀疑他就是挑着柿。不过小若愚并没有太放在心上，腹诽结束，又介绍起尹晓棠。

    “没事！”曹若愚手还贴在文恪腰上，话刚说完，猛地意识到这样不太妥，就悄悄挪开了。文恪察觉到他的小动作，轻轻笑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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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这是尹晓棠，尹姑娘。她是五柳山庄弟。”曹若愚想到陈彦，难免伤心，便不想再在尹晓棠伤上撒盐，就，“我们去说吧。”

    几人一同走着。

    照聆泉，形如其名，草丰沛，泉音空灵，一年四季，繁似锦。尤其是那一团团一簇簇的各绣球，宛如珍珠般缀在澄澈晶莹的泉边，不胜收。

    这里是临渊仅剩的一庇护所。

    外边大雨如注，而这里，却因结界和自灵气的保护与滋养，仍维持着温如的气候。

    傅及不言，只是看了柳惊霜的背影，另一只手不由地攥了些，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
    没多久，柳惊霜就回到了刚刚的位置，曹若愚还着呢，本没力气直腰板，柳惊霜瞧了他一，有想笑，但他忍住了，怕这个傻瓜儿又脚。

    “介绍一，这是柳惊霜，柳前辈，就是我们在明山遇到的那条大蟒蛇。”

    文恪起先没说话，直到傅及同意，他才跟着了个。柳惊霜神微转，到了一丝不妙。

    一行人穿过地牢隐蔽的，在文恪的指引顺利照聆泉。曹若愚走着走着，也许是那的劲儿过去了，恢复了几分力气，又活蹦起来。他远远看见孙夷则，兴地招招手：“孙掌剑！”

    “我要去见见这里的话事人。”他。

    柳惊霜不喜。

    孙夷则本来在和徐向晚几人商量事，听见有人在叫他，一回，就看见了傅及和曹若愚。他喜望外，飞奔过来：“你们没事吧？”

    黑暗中，周昂藏在衣袖的手悄然松开，掌心被一片薄薄的铁片勒了一血痕。

    “好，赶歇歇。”孙夷则说着，徐向晚他们也刚好走到，几人互相熟悉了，柳惊霜瞧着这群小年轻，眉不由自主皱了皱。

    孙夷则悄悄握住傅及的手，低声问他：“你怎么了？是不是累了？”

握拳，转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