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说放弃了，也可以说没放弃，这要看你怎么理解了。”巢都主人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，“阿尔法文明已经难逃一劫，但其他时空的人类，或许还有救。”

    “其他时空的人类……是指我们么？”柯岚盘坐了来，抬起，聚会神地盯着天板上的一光源，就仿佛那是对方的睛一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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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因为没有时间了。”巢都主人说，“阿尔法文明全族的侵蚀程度都在急剧加，尽所有人都已经变成了那上半人形、半由手构成的怪模样，但在那个存在的影响，变异还在不断加……越来越多人的变成用语言难以描述的生……如果把侵蚀视作一场瘟疫，那么灾厄降临期间就属于急爆发前，而阿尔法人属于是熬过了急爆发的幸存者……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的‘病’就此痊愈，而是转到了慢展期，没有人能逃脱这个宿命，就连刚刚诞生的新生儿，都现了大规模的变异现象。”

    “可以是你们，也可以是另外一个平行宇宙的人类。但不是谁，在历史的前半段，你们的经历和阿尔法文明都是类似的——方舟如果继续在宇宙间航行去，大概率会成为一艘‘死船’……和一整颗漂的行星相比，一艘只能容纳几千万人的星际民船的抗风险能力太低了。而且经过观测和计算，阿尔法文明发现了一个令人绝望的事实——宇宙中大多数适合智慧生命生存的区域，其实都已经被那个存在的力量所污染，他们甚至提了一个大胆的猜测，太会突然加速衰变，也有可能是那个存在的意识侵了太系所导致的。”

    “‘或许可行’的办法？那又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，就算人类没有离开太系也没有被衰变的太所吞噬，最终也是这样的结局？而哪怕方舟在宇宙间找到了一个适合作为家园的星球，那个星球也有极大概率在那个存在的控制范围之？”不知为什么，柯岚脑袋里突然冒了一句旧纪元古装剧里经常现的台词。

    “天之大，莫非王土；率土之滨，莫非王臣。”

    “将另一个时空的人类文明接引到这个时空来，会引发时空悖论，导致绝大多数的阿尔法人消失。但正是这个悖

    “所以，守夜人最终还是放弃了抵抗，认命了？”

    巢都的主人停顿了片刻，继续说：“这就是那个存在残留的力量的影响……只要阿尔法文明还没有达到成为卷族的资格，那影响就会不断地改造他们的和认知，适者生存，不适者淘汰……照当时的度，整个阿尔法文明，最终的结局都是被淘汰。”

    只不过这里的天变成了“宇宙”，王变成了“神”，王臣变成了“卷族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柯岚不禁有些佩服那些守夜人的意志——都已经看到那宛若鸿沟一般的差距了，他们居然还在想着抵抗……这神简直比愚公移山还要顽，愚公好歹还有孙孙无穷贵，但阿尔法文明就算给他们一亿年的时间，即便没有因为侵蚀而灭绝，最多也只是能摸到卷族的门槛而已……他们居然还想着要反抗那个存在。

    “那后来又发生了什么，导致……”柯岚犹豫了一，还是接着问了去，“导致守夜人决定把我们这个时空的人类拉到这里来呢？”

法抵抗那个存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除此之外，守夜人们还了各各样的努力……你们现在在阿尔法星上看到的那些遗迹，基本上都是这些工程遗留来的，为了保密，这些遗迹的心区域都设置了大量的机关，只有守夜人组织的成员也能在其中安全地通行。”

    “守夜人不愿意让其他时空的人类文明重蹈覆辙，经过缜密的计算，他们想了一个‘或许可行’的办法。”

    这究竟算是顽……还是愚蠢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