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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节(2/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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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疼的样

    万一真与她有些关系,她却理直气壮地浑然不知,实在是太糟糕了。

    黎梨的意识骤然撞那个午后,和风舒畅,她倚着楸树,迷蒙蒙坠甜梦中。

    少女放心托胆地环着他的肩颈,温温的话语贴着耳边传来,云谏再开,就带上了真切的朗笑意。

    “我与你打赌,好不好?”

    破相

    她倒了一气。

    黎梨彻底忘了自己闹的别扭,趴上他的肩摇了几摇,好声好气地保证:“真的,你提示我一,我一定能想起来。”

    云谏不知是气的还是怎么,竟然笑了声。

    当初姨母也问过她相似的话,她一句“我应该知吗”,回得十分脆,可如今亲见到这撕裂又合的伤痕,她才发觉,那样的没心没肺似乎很难再复刻一次。

    云谏:“……我赢的。”

    甚至忽略了最重要的一,他受的伤,可能与她有关。

    “你可记得你醒来后见到了谁?”

影十分明显。

    黎梨忽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。

    “那畜生好大的蛮力,两就撕了我半只耳朵,我只得掰开它的……”

    黎梨觉他的步伐似乎放慢了些,半晌后传来一声很轻的反问:“你当真不知?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黎梨又趴了回去。

    那蛇的角被他徒手掰裂,鲜血溅得他半张脸都是,衬得他活似尊玉面罗刹。

    云谏话语平静,似乎那样的惊险并非发生在自己上:“我躲闪不及,被它咬住了左耳。”

    云谏嗓音悠悠地说:“那日宴会宾客如云,人来人往,你却倚树睡得香甜,毫不设防,我只得在不远守着你……”

    那些年她并不在意他,从未想过他为何会现在自己面前,也从未想过那蛇是怎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时至今夜,她借着荧光灿烂的琉璃灯笼,看见他左耳的合疤痕,她才恍惚发觉,原来那一都是他自己的血。

    云谏:“在用箭上面,十岁之后我就没输过……不是,你到底还猜不猜了?”

    黎梨苦恼地咬咬

    但是发现蛇的时候已经晚了,饶是云谏飞再快,却也只能掐住蛇的后半截。

    云谏:“什么?”

    云谏。

    云谏颈边细细微微地发,他了然笑了,从善如:“你当时很不兴,坐在树生闷气,结果睡着了……”

    黎梨两次听说他破了相,可看着他脸上净净,就一直半信半疑,却忘了耳朵也是五官之一。

    黎梨试探地说:“你提示我一?”

    她绞尽脑地回想,可是每年参加的宴席没有一百也有五十,关于两年前的生辰宴,记忆实在模糊得很。

    云谏提示:“两年前萧玳的生辰宴,你投壶输了之后,去什么了?”

    黎梨意识就撑起:“我投壶输了?不可能!谁赢得了我?”

    黎梨以为他上都是蛇的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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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坐在树气鼓鼓揪草的少女,话音便像当时穿过层层繁茂叶片的光一般,落得温和又清朗。

    “好啊。”

    想起姨母意味不明的一番话,黎梨难免在意,犹豫了会儿,终是小声问:“怎么的?”

    “这儿。”她探指尖他的左耳。

    醒来……见到了谁……

    黎梨不敢置信:“我投壶很厉害,你能赢我?”

    她是被几尖叫声惊醒的。

    她亲见到他的狼狈,却没有兴趣过问半句。

    那蛇原是奔着树的少女去的,猝然被碍事的人拉住往后拖,当即愤然反咬了上去。

    彼时的少年半跪在她前,一手狼狈地撑着树,另一手攥着一条死状惨烈的蛇。

    当时一睁开,她就见到四周成了一团,有人捂着嘴惊恐后退,有人心急如焚奔上前来的,还有一人就在她的咫尺之间——

    “这是你们二人的事,有什么问题,你问他去……”

    黎梨再抬了些灯笼,终于看清那是一疤痕,还有明显的合痕迹,看着伤……似乎半只耳朵都被撕裂过。

    黎梨想不起来了,闷埋在他肩上,挑着他领的云纹暗绣玩。

    “怪不得那孩总说你没良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