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张地等了半晌，没等到大力扇来的掌，只等来落到背脊上的轻抚，以及一声百般无奈的叹息：“为师哪里舍得？”

    路乘心里一变得无比愧疚，但在商砚书说“你若是真觉得对不起为师，就变成人形，让为师再好好看看这一手养大的徒儿吧”时，他还是想也不想地拒绝：“不行！”

    “为何？”商砚书心这招竟然不好使了？还是这匹小笨识破了？

    “因为……”路乘支支吾吾，商砚书的要求自然不过分，但他总有冥冥中的觉，好像一但变成人形，就会发生某些很可怕的事。

    他把自己的觉说了后，商砚书眨眨，无害笑：“怎么会呢？”

    “为师都舍不得打徒，又怎么会对徒可怕的事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上回在幻境中是想什么？”路乘并不上当，他撇着耳朵指控，“你先是咬我，然后还想拿绳绑我！”

    “那不是咬。”商砚书纠正，“那也不是要用绳绑你，只是一些小趣而已，为师之前不也是先用锁链锁住了自己吗？”

    他循循善诱：“不必害怕，徒若是不喜这些，那为师这回什么都不用如何？或者像上次那样，徒将为师绑住，由徒来主导如何？”

    路乘有片刻的松动，但很快，他还是拒绝说：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“这次又为什么？”商砚书笑容僵，脸上的和颜悦渐渐要装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不知，但我觉得你想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。”路乘没有任何证据，只凭直觉推测。

    “变回去！”商砚书耐心彻底告罄，他捧住小脸颊，语气危险，近乎一威胁。

    “不要！”路乘把一撇，发绝不妥协的冷哼。

    又一锋后，二人又饶回一开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