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将这截枝小心地收袖中，珍重地像是收起了什么无价的珍宝。

    完这些后，两人对着跃动不停的篝火，再次陷无话的安静中。

    “咚——咚——”

    突然有鼓声响起，两人一起望去，就看到闹的妖群那边，一名古铜肤，赤的膛和脸上都有着青兽纹的壮男正站在庆典的台上，以其肌健的臂膀，擂起一面兽大鼓。

    路乘从气息辨认那是昊苍的人形，在他旁还有几名类似打扮的变成人形的狼妖，他们手拿兽骨制成的不同乐，奏起一首奇异又苍莽的荒原乐曲。

    庆典庆的气氛被推上又一个峰，妖怪们聚在台篝火旁，以妖形，以人形，随着乐声一起快而舞。

    商砚书看着这一幕，突然说：“一起去舞吧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会……”路乘不会，也不想，他能理解狼妖们的快乐，可他实在快乐不起来。

    “为师也不会，走，着着就会了。”商砚书说着，直接搂着路乘的脖颈，将其带那闹的场中。

    妖怪们见到他们，立刻为他们让地方，还有心的妖怪心地在旁边比划，教他们怎么。

    路乘不想的，但已经被商砚书拖过来了，也只好跟着学了学，商砚书很快上手，得有模有样，路乘却还得磕磕绊绊，他便带着路乘一起，在震耳的鼓乐声中，大声指路乘一步的动作。

    慢慢的，路乘似乎也能掌握一些要领了，无非是扭扭，转个圈圈，抖抖发，踢踏小蹄，一二三四，再来一次。

    他越越熟练，也越也投，烦恼忧愁俱都忘却，路乘笑起来，这一刻，好像除了这满场庆的鼓乐舞蹈，世上再无其他。

    周围人来了又去，妖怪们并不局限于跟单一一个人，他们时常会换位换舞伴，但路乘被篝火亮的瞳孔中，永远都是笑看着他的商砚书，就像商砚书中，也永远都是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