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瀛洲那次。”商砚书敛去笑容，将他所知的一切都向路乘坦白，“在地意外遭遇朱雀被其缠住时，我被翳短暂吞噬过，那时候，我坠了一片陌生的幻象，幻象中是一片血池，血池中还沉浮着尸骨，当时我不知那幻象从何而来，又预示了什么，但事后想来，那似乎是裴九徵的一段记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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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商砚书带着他离开万妖谷，来到了这不知是何的荒野中，一待就是两天，路乘不记得商砚书这两天跟自己说了什么，但他能觉到对方一直抱着他，所以想来对方也是压没理过伤势的。

    他用蹄轻轻推开商砚书拿着冰心兰草的手指, 闷闷地说：“你的伤是不是还没理？”

    虽然将最珍贵的灵草都拿了来，但商砚书并没抱很大的期望, 可不知是不是哪个关键字动了路乘，还是时间已经过得已经足够久，这一回, 路乘有了反应。

    “也没有很早。”他。

    两天中路乘一直封闭着自己，但他并不是对外界的况全然不知, 他知在裴九徵离开后, 商砚书便也带着他离开，仙门的人没有追, 这场声势浩大的围剿在百年前的这桩往事重现于众人前后，便注定无法再继续去了。

，都是徒喜的香甜。”商砚书不断与路乘说话，虽然两天路乘从来没回应过他。

    路乘摇摇，他低着脑袋，依然不吃不喝，但安静片刻，他又突然开：“你早就知了，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商砚书眨眨，眉宇间因路乘终于肯同他说话现些许喜，他搂着路乘再接再励：“无妨，为师的伤不要，徒不吃这株冰心兰草，要不要吃些别的什么？只要徒开，为师定去给你找来。”

    商砚书抚着路乘背脊的手一顿住，虽然路乘这句话问得没没尾，但他们都知他指的是哪件事。

    曾经他将冰心兰草看得无比主要，而这回为了重新找这株冰心兰草，他和路乘也都了很大的功夫, 但此刻，他却是毫不心疼地将其递到路乘嘴边, 温声问说：“徒要不要尝尝这个？看看这株冰心兰草是不是跟以前那株一样好吃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件事没有告诉过徒。”他低看着自己的五指，“其实为师以前就发现劫火跟翳有奇特的联系，在碰到翳时，劫火便会燃得更烈，甚至会有些失控，但那时为师接到的翳并不多，劫火的失控况也就不怎么严重，而且在与苏寒云顾今朝那一战时，周围也并没有翳存在，为师一直也就没有往那方面想过。”

    “对了, 还有这株冰心兰草。”商砚书突然想起似的, 将那株通冰蓝的冰心兰草从乾坤袖中拿。

    “什么时候？”路乘抬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