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话。”

    谢临抱臂站在他前，声音比他手指接地面时受到的冰凉温度还要冷。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齐沅手指瑟缩了一，地上的泥灰带着糙的蹭过他的手心，尖锐而真实，他却并不能顺畅地开说话。

    一方面是他似乎不能完全控制这副，有心无力，另一方面是他现在难受的厉害，呼之间有密密麻麻针扎一样的刺痛，四肢绵无力，连坐在地上都有些费劲。

    记忆的片段在脑海中翻腾着将他包裹。

    他好像刚和谢临组队不久，作为他的队友和他一同了某个危魇境，却并没有应对的能力，很快耗尽了全的力，甚至在这危机四伏的魇境之中存活去都很艰难。

    在这个小山村中奔波了一阵后，他已经不剩一力气，只能坐在地上，靠着墙小息。

    外面着雨，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屋檐传来，谢临的黑短靴上也沾了不少迹，看起来朦朦胧胧的，呼之间充斥着而寒冷的泥土味。

    他是想帮助谢临的，他想合他一起破魇，想要站在他边，证明自己的能力，最终却落得这样狼狈不堪地坐在地上，仰视他的结局。

    他太弱了。

    终究什么都不到。

    甚至不敢去看谢临的睛。

    有嘶哑的声音远远传来，他透过谢临风衣的摆远远望见成群而来的人影。它们的肢僵，肤在雨夜里显青紫，球突，脸上的腐烂到稀疏，能看见其的森森白骨。

    “……罢了。”

    谢临回挥刀，利落斩一排又一排丧尸的颅，它们上爆开的粘发腻的声音。他最后冷冷回望了他一，转决绝地走雨连绵的夜。

    只留最后两个字。

    “没用。”

    齐沅蓦地支起，呼变得格外急促。

    “等……”

    他伸手，想抓住他飘扬在风中的衣角，却终究是徒劳。

    谢临再也没回。

    前只有自己苍白无力，遍布青紫，指骨栉比的手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