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谢临也是会害羞的，他想。

    他指尖抖了一，差把齐沅的几发揪来，疼得后者“嘶”了一声。

    像是想掩饰自己难得一见的慌张，他帮齐沅把两边的发最后顺了一遍，站起来走到平台边缘，朝看过去。

    “哦，这就走。”齐沅愣了一，连忙收回停留在谢临金发之若隐若现的粉红耳廓上的目光。

    问题是，有谁有必要这么，又是怎么到的？

    停了好几秒，金发的血族终于重新活动手指，看似云淡风轻地吐五个字。只是他明显不太擅说谎，这么大也没有什么事值得让他这么，说来的字一个接一个打着飘，一也没有平时的冷静低沉。

    齐沅极目远眺，谢临灵力光照延展开的十几米空间尚且看得清折微光的面，再往前，漆黑静默的陷一片幽之中，望不见尽。

    “黑的真面目有很大概率就是这条位于地的暗河。”齐沅分析，“反正我们现在上去也费劲，不如顺着河走走？”

    ·

    谢临的手指彻底僵住了。

    这事儿谁提起来都尴尬，本来放着不说，由它过去也就罢了，而自己竟然还大剌剌问谢临有没有看到，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
    “……太黑，没看到。”

    “又或许山峰本就是假象。”

    现在想想，在树林中听到的声也是突如其来的，还刚好卡在那阵诡异的违和现的时机，应该是个引导他们放弃追查违和来源的诱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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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魇主沈乐臻现在理应不在这片区域，其余的净魂师也没有这么的理由。更何况，如果单纯想要分散他和谢临的注意力，完全可以换别的动静，完全没必要特地放和预言诗里的“黑”密切相关的声。

    像是一个小小的暗示，只是为了提醒他们源的位置，奈何设这个小把戏的人没料到齐沅抓住线索就不肯松手，一路查过来，竟是误打误撞了封闭的山，直接获得了谜底。

    位于诸神山脉东北角山峰之里的，是一汪墨蓝的古潭，却并不是死，有约莫一米多宽的顺着的岩石隙往，延伸至远方，开阔的也由此收。

    血族在夜晚的视力别提有多好，要不然他也不能在黑夜之中准确抓住齐沅的脚踝。之前动用灵力照明，也纯粹是为了方便某个一门心思扑在破魇上的人而已。

    怎么会看不到呢。

    “看来这里的山峰之全是镂空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说，这分山本就是被模拟来的么……”齐沅手指曲起，抵住嘴。

    “还走不走？”

说很难不走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