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这是什么？”江序清走过去拎起那个被压扁的盒，摸了发现它本就是个相框一样的方块。纸上也写着日期：五月十一日。

    门保安拦他，问有没有许可，他老老实实报了姓名和住址，那保安查过后立刻客气的放他去了。

    他了楼，打算去地室找一找。

    客厅和厨房的一些家甚至还盖着防尘布，看来在他住院的时间里，江觎又把这里重新布置了一遍，而且没有再来住过。

    翻过来后，照片里熟悉的面孔静静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过了很久，江序清拖着酸麻的双膝站起来，怀里抱着照片，一步一步挪回客厅，拿起手机给苏芸打去电话。

来到江觎送给他的新家。

    那他会去哪儿呢？

    江序清张了张，扯着嘶哑的声音问：“……你们把他埋哪儿了？”

    偌大的别墅里到都是撕心裂肺的回音。幸好这房私密好，又隔音，不用担心会被隔邻居告扰民。

    “但是人死不能复生，他已经……清清，你可千万不能再傻事了！”

    “喂？清清，你在听吗？清清？”

    日期写着四月二十五日。

    江序清这么想着，动手拆防尘布，一楼找完上二楼，最后在三层阁楼的储间里找到了几个纸箱，上面贴着标签，是从那间公寓里搬来的东西。

    他抱着遗像痛哭起来。

    难真的在国外？

    那些都是他心完成的作品，认真装裱起来挂来展示的，都放去哪儿了？

    果然，门一打开，就看见这里堆了许多和楼上一样的箱，江序清略看了一，注意到角落里，有个裹着纸的盒夹在许多画框中间。

    “清清……你都知了？你在哪儿呢？先冷静来听妈妈说，我知你一时没法接受这个事——”

    江序清什么也听不去，他举起那张遗像，就算变成了黑白，江觎的脸依旧如最级的艺术品一般漂亮。

    同时他也终于反应过来，为什么所有人都对江觎的去向避而不谈。

    果然是一个相框。

    因为这个家是全新的。

    “……不、不对，这不可能——”

    五月十一日，已经过去两个月了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他在嘛？江序清想了想，他好像在医院里？过去的东西就这么多吗？他给江觎画的那么多画呢？

    是他许久未见的人。

    江序清一边想着这个时间自己在什么，一边动手拆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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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清清啊，怎么啦？”

    江序清死死瞪着这张黑白遗像，反应了许久意识过来，照片里的人是江觎。

    但开门后江序清又到一阵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