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她们结束得比较早，陶浸发现陈飘飘的额上了两个痘，问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陶浸还会觉得自己可吗？陈飘飘躺在床上，抬起来，纤又洁白，月亮从窗掠过，照得像两肤质细腻的山药。她毫不怀疑自己愈加成熟的引力，所以陶浸与自己发生关系，她没觉得有太大不对，成年人都有望。

    陈飘飘又说了一句话，她在濒临失控的时候，圈住前人的肩膀，叫“陶浸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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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麦辣翅。”陶浸低声自语。

    可能，心有余念又再无可能的前任算得上彼此安全的选择。

陶浸轻轻“嗯”一声。

    陶浸真的在笑。

    这两次，都没再不许她说话。

    床边的陶浸别过脸，手撑在两侧，脖颈微微一颤。

    第五天，开始试装，拍定妆照，闪光灯的陈飘飘熟练地摆各表。

    她听到了一声活络的气息，很像记忆里陶浸的笑，但等她抬，又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让你注意饮吗？” 吃这么油腻，肤状况如果不好，怎么上妆？

    “你吃麦当劳？”陶浸皱眉。

    这氛围，陈飘飘也忍不住，跟着拎了拎嘴角：“麦辣翅很好笑吗？”

    陶浸和同事一起，在旁边翻看别的剧组的场刊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对啊，怎么了？”晚上外卖，24小时的麦当劳最方便。

    陈飘飘摸一：“可能最近吃麦当劳吃的，有上火。”

    可陶浸这个笑令她意外，如果陶浸还会认为她好玩，她可，她让人忍俊不禁的话，多半昭示着，过去在她心里留有痕迹，或许，她也会想念当初那个抛梗接梗，打钻的小狐狸。

    她们俩竟然就这么相视而笑了，因为一对麦辣翅。

    陶浸又轻轻“嗯”一声。

    “注意了，”陈飘飘莫名其妙，“你说不让我吃辣，我连麦辣翅都没。”

    满脑都是陶浸那个笑。刚在一起时，陶浸就总是这样，会在陈飘飘莫名其妙的时候没来由地笑，通常还低声跟一句：“真可。”

    那天晚上，陈飘飘躺在床上，又没睡着。

    那天晚上她们也睡了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陈飘飘追问。

    “不好笑吗？”陶浸转回，望着她，眉的走势都着隐隐的愉悦。

    三年了，大了。

    她沉溺，她享受，她小心翼翼地不去打破和陶浸之间的和平。床上纠缠，贪图攀升的温，第二天公事公办地谈工作，在不远不近的地方看她跟别人聊天，笑得明眸皓齿，神采翩翩。

    好笑。陈飘飘很恍惚，陶浸在对着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