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五条悟的选择，真人眨了眨睛，最后默默低，小幅度勾起嘴角。

    好吧，你留在这里，那么由我来替你继续前行吧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回去的路上，真人默默跟在队伍的最后方，自从得知自己的份，他一直尝试着回忆他原本的人类样貌。

    他的灵魂或许并没有咒灵人类之分，如果仅凭意识就能控自己形态的话，那么……他有没有可能可以换回自己的？

    想到就，真人闭上睛仔细受了一，片刻后再次睁开，却发现自己依然是现在的样貌。

    他有些失望，看来固的思想已经让他的灵魂认定了这，不过也难怪，有的时候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。

    好在过去了这么久，他早已习惯了现在这，习惯了无为转变带给他的便利与安全，说来惭愧，但他确实更喜自己现在的模样。

    唉，世事难料啊……

    见真人状态不对劲，顺平小心翼翼地来到他边，问：“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“啊……我没事。”真人别过心虚。他还不打算将这件事告诉顺平，以后也不会。

    “不发生什么，我都在这里。”顺平定。

    “我知。”面对小孩故作成熟的安，真人忍不住笑容。

    前方的虎杖默默观察着后一人一咒灵间如胶似漆的相模式，斟酌片刻，还是鼓起勇气询问起来，“那个……所以你真的是五条老师的盟友吗？”

    嗯？

    真人抬起，先是看了一五条悟，对方给了他一个随便你怎么说都行的表，真人会意，直接胡扯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