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怎么过来的，她不是坐着的吗？她什么时候退过来的？这个速度和反应力，还能被别人打得鼻青脸？打她的人得是什么来。

    锤应声落地，孤孤单单地在地上砸一个雪坑！

    杀手迟迟不来，总得想办法通知，这雀儿比信鸽稳妥，外形生得极小，得跟麻雀无异，轻易看不区别，虽称赤心，也只是多了一小搓有别于其他麻雀的红，不细看都检不来。

    顾念成次日清早就悄悄送走了一只赤心雀，这样东西原本是他在危急关与柳玄灵通讯所用，如今看来没什么能比早日试姜染真假更让他安心之事了，况且他久不回，她必乐安寻他，何必白白浪费。

    这一并没准备把她砸死，就是想试试她的反应，习武之人耳力惊人，若是连只短柄锤都躲不过，这人就离废不远了。

    结果当天晌午起风了，没太。

    “没叫就对了，我睡得香，回再有这类事儿也别往前面凑。”睡他一回肩膀多不容易，又是过年又是烧纸又是酒的。

    “你还有事儿吗？”她问一直跟在她边的老顾。

    侧传来姜染的声音，顾念成猛地将转向一侧，发现她不知何时与他并肩站在了一起。

    锤飞速落，看就要砸到姜染的脑袋上了。

    “那你回屋去吧。”

    顾念成第一次来乐安，本不知它是这么多变的格。他仰着看天，期待了一上午就等晌午这一，说变就变了？！

    “没，没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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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不过那短柄锤最终还是没失所望，它是在第二天中午，一个大风小嚎的天里被刮来的，姜染那时恰好就在小扎上磨她的小刻刀，顾念成站在她旁边学习，锤来的时候顾念成也吓了一，所有反应都是真实的，他退了一步。

    “谁把这东西放上去的！”

    而放走赤心雀的老顾也没闲着，回来以后还扔了把短柄锤在房上，这东西看似瞎扔，实际尺寸角度都找得特别准，锤底正对就是姜染常坐的小扎，晌午了太，待房檐上的雪化一化，一准能落到她脑袋上。

   这个猜测使得顾念成新蓬，跃跃试，嘴上却不忘说话，一边把姜染扶起来一边，“我们昨天见您靠付公肩膀上睡着了，就没敢叫您。”

    年初一早上都得包红包，她已经想好一人包多少了，但是这是个容易漏财的事儿，所以老顾不能看着，得走得远远的。她那脑里全是这些小算盘，完全没注意到被她留在原地的顾念成，神逐渐地变了。

    若她是废的，他还用等什么杀手。莫说功力大减的姜梨，就是五傻加在一起，都不是他的对手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