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他们一心护鼎，就难说了。

    “您跟付公怎么办。”

    姜梨想的是她们，平灵想得却是姜梨。

    “你之前说要跟付公断了，就是这个原因？”

    姜梨，平灵沉默。

    月欺窗棂，平灵亮火折，亮了一盏绡纱灯。灯朦胧，两人脸上都似拢了一层轻纱，平灵忽然笑了，“我们自然是跟您的。”

    这个笑容让姜梨的心狠狠了一，她知她们会选她，正因为如此，才更加让她沉重。

    “少主预备何时动手。”平灵分外平静的问。

    “待门中事务置妥帖，重归乐安之时。”

    “预备何时离开。”

    姜梨双手握于桌前，叩了叩桌案，“明早。”

    “那您今夜不去跟付公个别吗？”平灵笑开，她是活今朝不计明日之人，今日还没过完，就还有在一起的时间。

    姜梨不说话，她有怕付锦衾。她说不过他，连她自己搭台阶他都不让她。

    平灵看了她一会儿，变戏法似的从后拎一坛腻着红泥的‘醉今朝’。

    “有老酒一壶给您壮胆。”

    姜梨眯着睛看向那坛酒。

    半个时辰后。

    姜梨一酒气地翻了付记。天机暗影盯着她摇摇晃晃的背影，最终还是没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