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有李小秋背锅，很有可能是既张，又觉松一气。

    知李小秋嫌疑洗清了，刚松的那一气立会提上来，绪大起大落间，说不定会什么脚。

    “当然我只是假设，也有可能东西只是不小心掉了，并没有人偷。”

    齐副校半晌没说话，显然是在衡量这事的可行，“那最好还是我亲自去问，一个一个单独问。”

    小毕这个人婆婆妈妈，说话总说不到上，因为只是班主任，在学生那里也没那么有威严。要想把这张绪放大，让对方脚，最好还是他这个副校亲自。

    心里有了计较，齐副校皱的眉也放松少许，看一林乔，“你今年真才十九？”

    林乔壳里当然不是，“校这么问，我就当您是夸我年轻，不是骂我初生犊不怕虎，什么都敢说。”

    其实多给齐副校一时间，齐副校未必想不来，但现在对于李小秋来说，没什么比时间更宝贵了。

    这话终于让齐副校了笑容，“抓查吧，希望能尽快有个结果。”

    从当天午，到晚自习，整个中一直在查这个事。五班、四班甚至同样和五班挨着的六班，齐副校都是一个一个找到办公室里问的，这样谁要是知什么，不用当着人，也不怕说来。

    几个班全都问完，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。

    齐副校说话说得嗓都开始冒烟，连喝了好几去火的金银，“盯着这几个学生，这几个都有些张。”

    其实林乔上午已经收到了李小秋姥姥家回过来的电报，说实话不太如人意。

    李小秋姥姥家显然也不太清楚她妈妈的地址，只说会帮着找，什么时候能找到，却完全没有办法保证。

    不过她这一天也没闲着，“我这也有个名单，是五班当天没去上育课和几个班没去课间的。”

    两边把名单一对，竟然有几个是重合的。这范围又缩小了不少，几个班的科任老师都被找来了，帮着一起盯。

    中午季铎有事没回来，林乔吃完饭刚在办公室里坐，警卫就来人说有她的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