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被他们赶上山了。”

    成也不是很赶确定，但这回他是望着顾老的睛说的，“那天他们说要捉她玩儿，让她在山上跑，能跑得过他们，他们就不打她。我那天拉肚，跑不动，没跟着一起去。”

    一群半大少年追着个小女孩，看她在前面拼命逃跑取乐，真亏他们得来。

    顾老气得手都在抖，却还是努力控制住了，“那少平呢？他知这件事吗？”

    成沉默了良久，突然上前一步，声音压得极低，“顾少平失踪那天，其实来找过我。”

    “少平事之前去找过成？”

    顾老回去后，就把问到的消息告诉给了苏正和季铎，季铎又告诉了林乔。

    彼时林乔刚刚班，正拿了西瓜在吃，闻言不禁停了动作，“意思是少平知了有人欺负少珍，他后来会事，很可能就和这件事有关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季铎见她边沾着，递了块手帕给她。

    林乔自己接过来，他也就收回手，沉声：“成胆小，一听说少珍丢了，更不敢门，少平应该是发现了什么，跑去找了他，开就问他少珍是不是被他们丢的，还打了他一拳。”

    “他都和少平说了？”

    “说了，包括欺负人，包括把人赶上山。少平从他那离开，就要去找于五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这一找，就再没回来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这件事除了顾少平和成，大概连于五都不知，不然哪可能自己把成的名字说来。

    可说来又能怎样，少珍还是丢了，少平还是没了，那么年轻一条生命，就葬送在了这些人渣手里。

    顾老这些年一直活在痛苦和自责里，他们呢，人模狗样地享受生活。

    “他跟顾老说他也以为少平是自杀的，当时又病了，就一直没说，直到顾老找上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