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要辞职吗？辞职后很可能就找不到这薪过得去又还算清闲的工作了。

    颜夏焦虑地在备忘录上拚命打字，车来了好几趟她也没上，顾淮也没她，就陪着。

    最后颜夏一气。算了，鬼域形成应该还有一段时间。这个学期的班先上完再说，一般没那么快的。

    但她还是很想抱，为什么就不能让她安安乐乐地当条咸鱼啊？！

    颜夏终于抬起，顾淮问她，“想通了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暂时不辞职。”

    这年辞没有好场的！

    顾淮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们要坐的那路公又来了一辆。颜夏终于站起来准备上去，却被顾淮抓了回来。

    “不是这辆。”

    颜夏愣了，再仔细一看，发现这辆车看上去非常陈旧，上面好像有血迹，但是又不像之前那辆鬼公那样通红。

    一张苍白的人脸从车门伸了来，脸是正常的，但神让颜夏发。

    “上车吗？”那张脸问。

    颜夏视线移到它脖上。

    有，还是弯曲的。而且，面好像没有。

    “上车吗？”那张脸还是面无表地问，睛却逐渐泛红来。

    终于受到寒意的颜夏反抓住顾淮的手，笑了两声，开始对着顾淮读：“我们要不先去看场电影？好久没去电影院了。”

    那张脸还是面无表地盯着她，继续问，“上车吗？”

    不上，谢谢。

    颜夏张得要命，顾淮若无其事地揽住她肩膀往电影院方向走去，“好啊，想看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上车吗？”那张脸忽然伸到她旁边，继续追问。

    颜夏低打开手机，继续读，“我看看有什么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