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了科仪本上的容，代人应该是被送到远烧掉了，鞭炮是给天鬼潘三哥的报酬。

    他等啊等啊，有时候忍不住瞟熟睡的颜夏两，恨得牙的。她睡得倒是香。

    顾淮又谢神、送神，这才把颜夏赶去，卸妆、换衣服。

    顾淮就坐在那里等着，也不敢睡，就睁着睛看着。

    好吧，城中村也没那么多摄像，他脸都画成这样了，估计也没谁认得来。

靴，男人便作男打扮，女人便作女梳妆，同月同日同时生，面貌一相般，似一般同……”

    到八半他觉得这样实在不行，还不如早过去看一顾有，然后在医院再睡一觉。颜夏就给李秀兰照看着。虽然凌晨把那个大鬼糊过去了，但是林那是一只大鬼的问题吗？她那是本人就是个鬼巢。

    趁着时间还早，顾淮先睡了一会儿。但这觉他睡得很不安稳，不时醒来去看在隔勤勤恳恳地练功的颜夏。

    顾淮不在屋里，她似乎远远地听见一阵鞭炮声。

    顾淮面无表地看着倒在桌上、颜面变得苍白的稻草人。

    稻草人脸上逐渐画来的五官和发，越看越和颜夏神似。

    颜夏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如今也还不到十二。也不知会不会有东西来，又是什么时候来。

    顾淮拉一张席，铺在床边，坐了来。

    那只爪缩了回去，像是从来没有现过。

    颜夏胡思想着，顾淮回来了，他还是女装打扮，妆甚至更了些。

    分针走了一圈又一圈，到凌晨四的时候，忽然一只红的爪从虚空中伸了来，抓了稻草人一，又一。

    就是吧……夷安市它禁放烟爆竹啊。顾淮不会被抓吧？

    还好，他没有持让颜夏回自己房里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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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唱罢，桌上的稻草人不但有五官和发，还穿上了睡衣，虽然画得潦草了些，但是一看过去还是觉得神似颜夏。这个稻草人甚至端端正正地安坐在桌上。

    六，颜夏准时醒来。

    之前办正事还没什么，现在他的羞耻心已经完全回来了。

    还好。

    程序员是伤肾第一职业

    他甚至不敢走神，更不可能玩手机，就坐在那守着。在他十六岁以前，他没少这样的事，也算是重温旧梦。但这事无论多少回还是会觉得厌烦。所以说，他讨厌法师这个职业，就算是副业也讨厌。

    打死他也不会再在颜夏面前女装的。

    否则，就他一开始只是打算守护门的程度，到早上起来，他就真要把颜夏送医院了。到时候她躺医院的时间搞不好比老爷还要。

    “……来到厅前宽前坐，法师来召未来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