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顾有也没有任何实践的机会。因为就算是这样，也没新人来学艺，直到颜夏自己找上门来。

    顾有本来就没打算收颜夏伙费、住宿费和电费，但是现在饭的是顾淮，教学的是顾淮，顾淮竟然一分钱都没收这才奇怪。

    顾淮是谁啊？那是从小一起大的师都只能付费服务的主，除了直系亲属，就别指望在他那里得到任何免费服务。可是他竟然，一分钱，都没让颜夏给过。

    顾有本来以为，顾淮可能会同时要求收补课费、伙费、人工费、电费和住宿费。到时候他要大义凛然地教训孙一通，在小徒弟面前好好一脸。结果顾淮不但没收钱，还兢兢业业地教育和生活一把抓了。

    一开始顾有还以为顾淮在等月底。结果月底没有。

    顾有想，难是月初？

    结果月初也没有。

    甚至也不是双月收费。

    顾有从来没见过顾淮会把收费这么重要的事往后推的。后来李秀兰跟他说顾淮跟颜夏外又搂又抱的，他就知，哦呵！

    什么都能解释了。

    顾有就想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。

    结果一思量，从一开始顾淮就不对劲。

    确实，旃然派绝对不会见死不救，就算顾淮不想再掺和这些事里，他也不可能让颜夏陷危险。

    顾淮的解释没问题。可问题是，他救人从来不等于免费救人，事后他必定要求付费。

    这年，哪有救人不收费的？救护车一次车都还要收费，不但每项抢救措施要一一收费，连公里数都能算钱。

    所以他救人收费怎么了？何况他从来不会要求事前付费，不给钱就不救，而是跟救护车一样是事后收费。这是充满了人主义神的救助，完全不寒碜。

    但是顾淮还是没收费。不但没收费，事后还抓着人家的手不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