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夏想了想，说，“那如果，你是一个重要角，你知自己可能会死呢？”

    “那就试着回避呗。除非作者犯贱要陨石遁，小说给角安排的死亡一般况是有意义的，这可比现实幸运多了。现实里说不定人走在路上，就被侧翻的垃圾车压死了，被楼上掉的盆砸死了，被雷击中死了，被开的车撞死了，说不定连社会新闻的豆腐块都混不上，死得毫无价值。”

    颜夏想不通，只能去求夫人。结果就是她开始频繁地梦见不知什么时代的巫舞。

    大致容跟黄国庆说的一样，那两个不可说的字乍一看是汉字，细一看完全是码，她也不认识。

    颜夏那会儿刚好画累了正在休息，看见这话很想问李秀兰是不是知些什么。

阎王老儿和玉帝老儿着自己。不然就要说，我撞鬼了，所以倒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筹备

    信你才有鬼。

    “反正，有神在安排自己的命运，可比没有神痛苦多了。有个神，人生的苦难就可以有个存在或者很多个存在背锅。没有神你怎么解释？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倒霉？没有神，有个作者也一样的。作者是个坏人，可以背负人的一切不幸。有个明确的仇恨目标，那活着可比什么目标都没有容易。”

    所以78所在等着旃然派的五方铁障符货，颜夏继续没日没夜地画符。

    期间华电工总把黄国庆说的那本书可以给他们看的分传送过来。是的，邪术分都没发过来。

    颜夏愣了，笑了起来。

    但是李秀兰说了让颜夏很在意的话：“就算知哪个字也不一定有用。说不定用的是过去某个时代某地的发音，用普通话读来本没用呢？”

    “是啊，你说得没错。这不就是人生吗？”

    李秀兰是这么回的：“只是猜测一啦，我也不认识这两个字。”

    虽然土伯的事应该早日解决，但是谁敢就这么直接面对土伯？又不是嫌命。

    但她又说，“那如果小说脱轨了呢？你所在的世界虽然有秩序，但你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倒霉，也不知自己什么时候会死……”

    群里的人也都不认识，看来就是这个门派的生造字，那没办法了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不就是现实世界所有人的人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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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颜夏觉得自己快被说服了。

    当然，他们这个时候说不定就选择使用颜文字和表包加密了。

    她也真的问了。

    这些手写的就是这样，想怎么写就怎么写。这要是打印来的典籍，哪怕用的是汉字超大字符集字库，颜夏也不信他们能打这谁都不认识的字来。

    颜夏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