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心哭声来，她一双泪看向唐卿：“你从何学的这曲？我可从未听说那个疯收了徒弟。”

    听到白笙的话，程廷嘴角微扬轻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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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们二人在一起，又如何碍了世人的，要杀了他们！

    三拜已成，天，地，人皆知这两人婚事已成，从此当为一，一生一世不离不弃。

    曲声慢慢变小，乐曲已到结尾，唐卿收起短笛，趁着萧云熠没有转过看她，她飞快地自己的泪。

    “东郎，是我害了你……”锦心呆呆地坐在地上，一发散在后姿态狼狈，泪止不住地落。

    他会给她买糖，让她不必去和小孩抢糖吃，他说世上没有正派教之分，人怎么会因为派别不同就是坏人了呢！

    “夫妻对拜！”

    他相信她，愿意和她一起行走江湖，一起为了心中的义惩除恶，纵是像她这般恶劣顽固的人都会被那风化，恨不能化作落随风来去。

    “我杀了他。”唐卿的语气云淡风轻，“你叫他疯？我听村也你叫疯，究竟你们谁是疯？”

    江湖人都说，她是教妖女，勾引盟主之是为了祸江湖，让教一统江湖。他们说，盟主之与教妖女私通，不辨是非，是将江湖人不放在里，不将武林正派放在里……

    两人弯腰低对着彼此一拜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前又浮现东郎满是血脸苍白的倒在自己怀里，慢慢没了生息的画面。

    江湖人都说，要杀了他们，还江湖一个太平。可真是笑话，她不过一介女，只想和心上人厮守终生，如何就祸江湖会害人了！

    直到她遇见了那个温柔如风般的白衣少年，他不介怀她是教妖女，他知她偷的是贪官污吏的金库，是为劫富济贫，他知她杀的门派弟是为了替那些失了清白的女报仇，是为惩除恶，他知她故作坏人的外表藏着一颗善良的心。

    她只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四十年前，那时她还是个劣不改的教圣女，江湖人都她叫妖女，她便坐实了这个称呼，四祸害人，昨日偷了谁家的金库，今日杀了哪个门派的弟，明日还打算去吓唬小朋友抢他们的糖吃……

    程廷转过和白笙面对面，耳之声全是闹的宾客祝福声和如鼓般的心声，这一刻，他觉自己仿佛是真的在与白笙成亲。

    她唤他东郎，东郎唤她锦心，二人投意合，心意相通，只想与彼此厮守，可天正不放过他们，世人不放过他们。

    白笙看见程廷的手攒了红绸，还在微微颤抖，他以为程廷是在张害怕，便轻声说：“我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