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聚好散？去他妈的好聚好散。

    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，闵琢舟已经被他发狠地压在床上，他一颗扣一颗扣系好的衬衫彻底宣告阵亡，此时正以一惨烈的表现形式挂在闵琢舟苍白的肌肤之上，而被他压在的男人似乎决定不再反抗，只是用一温柔又冷漠的神和他对视。

    毫无防备地，裴彻觉到自己被那个神了一，连掩藏在躯壳的灵魂都不自然地颤抖了一。

    裴彻眉心簇，那一贯冷静自持的思维竟然无法分析现在的绪，神绪纷，只能识别一生理意义上的不适。他觉到自己咙被大的酸涩堵住了，在面对闵琢舟时一句话也说不来，往日里严格要求的斯文冷淡让他不允许一慌张和怯意，但发颤的手指还是无声透一端倪。

    别说了，把那句话收回去。

    他那么着急地赶回来，就是为了听闵琢舟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定义，就是想知除了那一纸板上钉钉的婚约、闵琢舟对他是否还有其他的。

    于是闵琢舟顺他心意，以清晰的语言和平稳的态度简述了他们之间的关系，将他心中那如梦似幻不切实际的幻想扼杀在了摇篮之中。

    裴彻只觉自己的太突突在，在面对这个“本不属于自己”的闵琢舟时，他甚至有一撕碎他坏他的冲动。

    “四个月其实也够了。”

    无声对峙良久，裴彻居临地抬起闵琢舟的，指腹在那充血的嘴上无声挲，他刻意、甚至说恶意地低去亲吻那双颤抖着睫羽的睛，温柔又辗转，和他在闵琢舟上发狠占有的动作完全不同：“你要是乖乖合的话，足够我腻味了，琢舟。”

    闵琢舟无声咬住了牙关，当裴彻上那似有若无的檀香味萦绕在他鼻尖的时候，当他的吻细细密密地落在梢的时候，他脑海里却全是季苏白在他面前柔声细语的“阿彻”和那“我们的睛很像”。

    裴彻在吻谁……他知自己的吻落在谁的睛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