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咦？你们昨晚见过？”

    这话当年他来北京城看自己，也曾说过。

    他反手抱住商羽，闷声：“我也没怪你。”顿了，又问，“当年你是故意赶走我的是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金先生今日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他脑混沌如麻，满脸震惊地望着商羽，不是惊讶他当年杀了人，而是不敢相信金公馆里养尊优的金家少爷，竟然是经历了这么多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这话不妥，别说是当年，就是现在，商羽遇到的麻烦，他又能帮他什么。他伤心难过是真的，可比起商羽一个连门都不的大少爷，被迫离开天津，隐姓埋名孤去奉天又算得了什么？

    照旧拎着药箱,来到史家胡同十六号，只是看到一脸笑盈盈迎接他的于婉秋，他莫名就有心虚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于婉秋侧让屋，自己则留在外面,善解人意地将门虚掩离开。

    “来北京城看我，也是为了见我最后一面？”

    脱：“至少我不会那么难过！”

    微微一怔,回：“嗯，昨晚我也去吉祥戏院看了戏。”

    商羽正靠在床上翻看报纸，闻声撩起朝门看了，轻描淡写。

    至于金灵毓和于青瑞有染，若是换几年前，他或许还不明白，现在却是再清楚不过是怎么回事。

    翌日傍晚。

    商羽脸上的平静，终于有了一崩裂，他神莫测地望着，嚅嗫了，伸手将他抱住：“小傻，是我对不住你。”

    于婉秋：“没什么大碍,只是可能昨晚去太久，累着了,今天一直躺着。早晓得就不该让他门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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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没再问去，因为他想到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的场景，不禁有些面红耳赤。然后，像是忽然意识到什么似的，从商羽怀中退开，摸了摸鼻：“少爷，时候晚了，你赶回去吧。我明天再去给你检查。”

    于婉秋笑说：“北平城里真是人人都看戏。”

    两人说话间,已经来到商羽房门，于婉秋推开门：“金大哥,许医生来了。”

    商羽平静地看着他，：“跟你说了，又能改变什么？”

    商羽定定看了看他，站起：“行，那我走了。”

    讪讪笑：“我看金先生昨晚神还不错,金太太不用担心。”

    看他此时依旧一脸的风轻云淡，忍不住双泛红，憋了好久才瓮声瓮气：“少爷，你当年怎么什么都不跟我说？”

    ：“嗯,京戏嘛,确实在京城盛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