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的语气沉，德妃的鼓励也无用了，青芽双肩张得直颤，叩首，“说是贵妃娘娘怕事败，遂将我要去了她底事，且若问当年的事，便是贵妃娘娘唆使！”

    站在太后的方湛也拱手：“皇上，皇后娘娘宅心仁厚，绝不可能这事，其中定有误会！”

    “胡言语！”

    “说去。”皇帝，声音如冰。

    “、婢叩见皇上，皇上万福金安。”青芽跪倒在地，额贴地面。

    皇帝挥了挥手，单公公便退到了一侧。

    “皇上。”皇后盈盈跪倒，似早已料到一般，镇定地喊了声，“臣妾冤枉。”

    “不止吧？”二皇歪了歪。

    “青芽，将皇后娘娘派人嘱咐你的事如实说来吧。”德妃侧给了青芽一个鼓励的神，她眉目有天然的温和之气，叫本来十分张的青芽略略放松了些许。

    “禀皇上，人已带到。”单公公躬。

    “为何不通传便来了？”皇帝俨然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一少年的声音打断了她，随后，皇后带着太与伴读方湛走了来，三人皆行礼问安。

    “，婢名青芽，本是，淑妃娘娘边的女，因在外殿洒扫，不常寝殿，便……便侥幸在景起火时，和其他几个外殿的女们逃过一劫……”青芽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皇帝，脖僵，仿佛稍有不慎就会被皇帝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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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要婢说，是贵妃娘娘唆使德妃娘娘，在淑妃娘娘的安胎药中了红，这才让淑妃娘娘小产，又趁着当日里忙，在景纵火……”青芽没说完。

    皇帝睨了他一，二皇便老老实实地不吭声了。

    青芽的脚尖地在地上动，皱着眉努力回忆着两年前的事，吞吐：“自景被烧毁之后，婢便，便被指了贵妃的华瑶中事，后来……后来受务府张公公的指，叫婢在贵妃中好好办差，若是有人来问询当年景大火的事，便说……便说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何人。”皇帝。

    奉茶的单公公领命，与德妃边的映荣姑姑去一趟，将证人带了来。

    皇帝没领，冷笑了一，指着青芽：“这丫说皇后你迫使德妃让淑妃小产，且陷害贵妃，还在景纵一把大火，皇后怎么看？”

    “父皇明鉴！”太连忙上前，扶住皇后，苦大仇地看向皇帝，“母后一向贤良淑德，绝不会这事，还请父皇明察！”

    “臣妾了健气汤，便想送来给皇上，太久不见您，也想过来同您说说学问上的事。”皇后命人将瓷盅放在御案上，目光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