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儿乖乖。

    李一程从柜里找一净里衣，原白的布料，摸上去有些糙，觉是曾明川的，问了柔儿，果然是。

    他拿着里衣了厨房，灶里的火照的屋里还算明亮。柔儿用过的木盆里的没有倒，泡着几件她脱来的衣服。

    李一程把衣服放在灶前的小木凳上，去把家里最大的木盆拿来，先倒凉，再添上，盛了大半盆温的放到灶前。

    锅里的还剩一半，他又添了好几瓢凉，往灶里放了几块木柴，一会儿他洗的时候好用。

    厨房里一直生着火，温度明显比外面。

    李一程拿了个凳来，放在木盆前，然后对曾明川了个手势。

    “你坐到凳上，先把上衣脱掉。”

    曾明川看着李一程忙前忙后，心里却踌躇起来。他已经决定要跟他和离了，再这么坦诚相对，似乎不太合适。

    可他对上李一程浅浅的笑脸，说不拒绝的话。这个人从来没有对自己这么好过，他很快就要离开这个家了，就让自己贪恋这一刻他的温柔吧！

    他吐一气，沉默的走过去，慢慢的解开扣。

    李一程把拐杖放到一旁，帮着曾明川脱掉上衣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，曾明川看上去单薄瘦削，上却有着薄薄的一层肌。肤是浅浅的小麦，是他上一世特别喜的那材。

    他哀叹一声，为什么自己是个哥儿呢？如果自己是个男人，肯定要扑倒他……他转念又一想，他现在是自己的夫君，自己并不亏。

    想着晚上可以抱着这么好的睡，李一程又兴起来。

    他把拐杖放到一旁，用打了巾，到曾明川的背上。果然，摸曾明川的觉跟他想象的一样，肤光细腻有弹，让他不释手。

    李一程心里好多念，可脸上一片淡定，一边给曾明川拭，一边：“明天再洗发吧！你发，这会儿洗了不容易，着发睡觉不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