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的底满是不解和恐惧，似乎又回到了那段时间，充斥着争吵和泪的日。

    “他开始频繁被层领导叫过去开会。每次开完会回来的他就更加暴躁不安。我劝过他，实在不行我们就退吧。但是他不同意。他说，这将是一项跨时代的研究，会名留青史。”

    聂白看着唐焰，定定地说：“他简直是疯了。”

    唐焰听得不解，问：“那后来呢？”

    聂白伸手环着腹，神有了些柔：“后来，我怀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舒白？”

    女人，浑气息似乎也柔和了不少。

    聂白：“我和他都很期待孩的生。那时候，他的脾气似乎也好了很多，不会再因为实验的失败而发怒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后来的事却失控了。”

    聂白声音中都充斥着恐惧，她看着唐焰，和男人诉说着当年的事。

    底却变得浑浊，似乎前尽是当年的剪影，那些数次在她噩梦中环绕的剪影。

    “那天，他很晚才回来。他异常兴，和我说实验有了突破展。”

    “他牵着我的手，摸着我的肚，却说了我这辈都忘不了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他要让我们的孩来参与他的实验。”

    唐焰听到这儿，没忍住开：“参与实验？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聂白扫了他一，说：“当时我也是这样问的。孩还没有生，他如何能够参与实验？”

    “可是他告诉我，他提纯了一血清，只有注未发育完全的胚胎中，才能得以存活。这样的事太过可怕，我是万万不能同意的。但是，他简直疯了。他告诉我这是为了全人类，牺牲一个孩算不了什么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得唐焰直皱眉，这人简直混。

    女人脸惨白毫无血，那时的回忆太痛苦，她每每想起都觉得心如刀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