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机被沙迷了，灵车顿时失去控制，在大路上扭了s形。

    “废！”女人咒骂一句。

    沈祀一把将司机揪起来，自己坐驾驶位，然后猛打方向盘，刚刚站起来的“楼父母”再次被甩飞去。

    继泥车后，沈医生也没想过自己还有开灵车的一天。

    瞬息之间局势扭转，从此刻起，这条路这辆车以及车上的人，就都归他了。

    然而正当沈祀准备大展拳脚的时候，咚咚咚——

    急促的敲门声在耳边炸响，瞬间将他惊醒。

    梦境破碎，周遭的一切如泡影般湮灭，女人歇斯底里的表还残留在他的视网上。

    沈祀猛地从床上坐起来，了一气。似是被他的动静惊扰到，纪浮光微微蹙起眉，隐约也有醒来的迹象。

    咚咚咚。

    咚咚咚。

    敲门声还在持续。

    他看了墙上的挂钟，午三二十三分。

    他没叫外卖，也没有网购，房租前两天刚过，不明白这个时间会有谁来找自己。

    沈祀穿上拖鞋了卧室，有过之前外卖小哥忽然发疯的经历，开门前他特意多留了个心，警惕地问：“谁啊？”

    门外响起苏七月熟悉的声音：“沈医生，是我。纪总在你家吗？”

    沈祀绷的神经微松，打开防盗门。

    十月初的天气，胖助理跑了一汗，习惯地用他那块小手帕脖：“我打他电话没人接，只好找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有什么事吗？”沈祀边问边把人让屋。

    “嗯，一些失去心脏死亡的员工家属要求工伤赔偿。”苏七月一个两个大，“已经闹到公司楼了。”

    沈祀蹙眉：“这不是讹人吗？”

    那些员工吃了心理医生的药才会变成“空心人”，怎么能把责任推到纪氏上？

    苏七月害了一声：“现在这况，还有多少人是理智的呢？没有彻底疯狂就算不错了。对了，纪总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