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呦了一声：“恭喜你，让主角攻提前黑化了呢。”

    凌寒之直接忽略他的话，欣赏的神看向颜可：“辛苦了，颜总。”

    他喊的是颜总，颜可底闪过一丝光：“是我想的那个意思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凌寒之笑：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颜可呼了一声，脸好看了很多，也有空调笑一她亲的大boss：“这个月第几个因为喜你缠上来的了？虽然上学时你魅力就惊为天人，但才刚月初，就有三四个人黏上来，还是以相同的方式，太夸张了。

    系统像是意识到了什么：“…………等等，这些事你早就知不对劲了？”

    凌寒之温和：“所以，你们招秘书一定要好好筛选。”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系统的问题。

    颜可到些许寒意，忙解释：“这能是我的问题吗？！我都不知他们怎么来的！”

    颜可不这方面的事，等她开始用人的时候，才发现不对劲。

    他们公司不是要求至少985毕业吗？那为什么秘书团中会现不会用word、excel、打印机，甚至连基础知识都不知的人存在！

    不知的还以为他们是垃圾场呢。

    这个月已经开除至少三个秘书了。

    颜可嘀咕着：“这样好了，一个秘书，我亲自来选，我还不信了……”

    凌寒之笑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过了会，他突然又：“看来，这样的况再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
    此刻，凌寒之的脑海中，一本绿的书再度翻开，而在刚刚还泛着绿光的字，不知何时，在无形中彻底灰掉了。

    嗯？我养的狗怎么变老攻了？

    “看来，这样的况再也不会发生了。”

    颜可兴：“今天太从西边来了，你居然还会夸我，我不信，你这个加班狂肯定是想让我更加努力地为你卖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