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统：“……没有。”

    明天只会更好，我相信自己。

    凌寒之完成工作，心还不错，勉个空回答：“很简单，数着钱就好了，一天净利就有五百万，我上班最多12个小时，这么一想，是不是很好接受？”

    乘着夜，老王（有加班费版）开着车如约来临，还像往常一般带了一份致的晚餐，卖相相当好。

    ……凌寒之果然不一样。

    今天在看到规则的那一刻，他就已经想起来了。

    凌寒之慢悠悠：“不急，你说的，我知。”

    系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毕竟现在满大街的咸鱼躺平，兢兢业业、社会英的人设已经不怎么吃香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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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系统不想让他继续说去：“你好好吃饭吧，说不定此时家中正有什么在等着你呢。”

    但对凌寒之来说，家里的那个玩意，还没有这顿饭来得重要。

    凌寒之彬彬有礼：“谢谢。”

    凌寒之简直是他见过最自律的人了，它从来没想到，一个人的自控力居然会到这个地步。

    更不像绿江的主角受。

    凌寒之拿起纸笔，在纸上写些什么的同时，还不忘回答系统：“怎么？你试过？这么肯定。”

    凌寒之刚好写完字，心满意足合上笔盖：“那不就行了，什么事，试过才知。”

    今天，打破了两条规则，分别是……

    凌寒之满足：“唔……好吃。”

不掉的宿命，你早认清事实吧。”

    作为正经大学霸，凌寒之的字迹相当漂亮，龙飞凤舞，行云，每一个笔划都力透纸背，张扬大气。

    凌寒之心更好了：“这份晚餐至少500金，对得起我今天的工作量。”

    他是怎么到整整五个小时，除了接了个电话（还是为了良好市民称号），连饭都没吃，就像是一台密的仪，孜孜不倦运作着。

    上面写着：

    简直……就不太像个人。

    系统想，他大概知凌寒之是个怎么样的人了。

    这个本已经泛黄，前面写了很厚一叠。

    系统冷冷：“吃吧。”吃不死你。

    就在前几日，凌寒之往家中捡了个小玩意儿。

    系统沉默片刻，难得真心实意：“祝你成功。”

    系统忍不住问：“每天这样工作，不无聊吗？”

    之后，两人便再无了对话，而工作狂凌寒之，也跟往常一样并无差别地理公务，直到天由白转黑，万家灯火亮起时，他才终于抬起，收拾东西准备回自己五百平的家。

    系统不应答，只是凑过去看凌寒之写的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