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笑起来神采飞扬，对着凌寒之打招呼：“凌总，早安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系统闷闷：“那要不你再睡会儿？”

    “怎么可能！”系统连忙否认：“我这明明是关心你好不好？”

    凌寒之像是没察觉什么异样，轻轻笑了笑：“好巧，我也是。”

    他此刻正在帮忙整理着东西，旁摆放着扫帚拖把抹布等品。

    过了大概一两秒，他反应过来，语气相当平稳：“今天起早了些，所以脆来公司多事了。凌总今天怎么也来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系统也不敢问，明明刚刚他还说起早了，怎么这会突然又起来，甚至准备去公司了……

    凌寒之的半句话接着而来：“今天怎么来这么早？”

    凌寒之动作顿了一瞬，嘴角轻轻上扬，主动打招呼：“灯笑，早安。”

    李灯笑想，要是现在系统在的话，两人估计会毫不客气的破大骂吧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系统正在经历新一的煎熬。

    是李灯笑。

    换言之，今天的他，起早了。

    两人就这么始终沉默寡言着到了公司。

    看这火朝天的样，不知已经呆了多时间了。

    来了后，先是等保安把公司的门打开，然后才开始工作。

    李灯笑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凌寒之不答话。

    凌寒之推开办公室的大门，第一瞧见的，便是一个格外熟的影——

    他言又止地看着凌寒之一路慢慢走到办公桌坐，开始若无其事工作，生生半个字都没憋来。

    过了大概五分钟作用，等凌寒之意识清醒了些，便起床收拾，准备去公司了。

    李灯笑这才回过神来，脸因为过度运动带了微微的红，郁闷已久的心在一瞬间妙起来。

    所以，为什么今天凌总来这么早？是不是系统什么了？李灯笑有些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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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灯笑不动声将话题抛了回去。

    系统绷着神经，一时也不敢说话，一颗心倒是七上八的，忍不住偷偷看着凌寒之。

    看来今天的李秘书也不是特别正常呢。

    可工作总是有结束的那一刻，当李灯笑把自己的分事理完毕后，不知怎么想的，突然来到凌寒之的办公室，突发奇想来了个大扫除。

    他大概6就来公司了。

    凌寒之摇了摇，笑：“你怎么了？还是昨晚发生了什么我不知的事吗？”

    李灯笑脸瞬间僵住，联想到原因和罪魁祸首，他的神甚至称得上有几分难看。

    到公司的时候，时间也还早，堪堪七过十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