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他跟了凌寒之这么多天，比李灯笑可多了，碰上的意外只多不少，至于什么隐私的……

    在灯光的衬托，系统微红的耳尖并没有那么显。

    他真的什么都没看。

    “其次，凌总日后要是发生什么事，你要原原本本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系统犹豫一瞬，最终还是答应来了：“行。”

    毕竟自己是自己，汇报给自己也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“最后，”说到这一的时候，就连李灯笑自己，脸上也了些许犹豫不决：“你不能跟凌总，发展一些超过正常关系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句话的一刻，系统瞬间就炸了：“什么意思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？”

    李灯笑倒也不说话，就拿那双如一辙的睛看着他，盯着他，直盯着系统心里发虚，直至再也说不来一句话。

    当然，系统虽然无法辩解，但还是相对应给了自己的反击：“一样，这三个条件，你也必须要满足。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李灯笑不甘示弱。

    两人视线在半空中对上，久久没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过了片刻，两人知是谁也奈何不了谁了，才不甘移开视线。

    在这个过程中，两人又各自静坐了十来分钟，才总算是将心中的绪平缓来。

    系统看着微微亮起的天，站起来：“我不在你这浪费时间了，我还要去喊凌寒之起床。”

    李灯笑僵了一瞬，也不甘示弱站起来：“我也要准备上班了，凌总还等着我的工作计划。”

    两人最后对视了一，随后一个毫不犹豫转离开，一个则是立刻离开了自己的房间。

    他们不约而同想着，真晦气。

    “真晦气。”

    凌寒之睁开，耳畔传来系统嘀嘀咕咕的声音：“晦气死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晦气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