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了。”

    闻歌想到祖母那句话。

    他小小的期待得以实现。

    零星的温馨画面，都被黑暗接连吞噬。

    人鱼觉得114啰嗦，但没用暴力阻止它胡言语。

    闻歌是整个群族最珍贵年幼的孩，虽孤僻沉默，从来不会无缘无故离开海。

    朔风自磅礴银岭雪山的间隙来，人鱼自海而来，银卷发还带着漉漉的珠，低温的天气很快让它们结了冰。

    闻歌不知他在回溯过往时对路烈和114的胡埋怨，其实是一想再见面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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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就像有家接回家的小孩，人鱼的心漾起一丝雀跃，他牵住祖母的手。

    他沉默生的同时，也对祖母的话产生怀疑。随着群族迁徙，他们来到温度较低的新板块。浮冰现后，渐渐看到岛屿似的冰山。

    闻歌是在灿白环境中凝神思考了太久，导致的雪盲。

    闻歌意识到，他神域时间凝固的原因了——他潜意识想要这段记忆永远存在。

    闻歌伸手，轻轻碰了碰这块奇怪的冰。

    闻歌如往常般月漫游。他还不那么有经验，没注意到冰川岛屿间的洋变得细时断时续。

盲失去视野、漆黑的世界里，闻歌见到金的浪，和煦而定。那是和火焰一样绚烂的颜。

    “小歌——”

    祖母告诉他，只要海还在奔，生命就不会消失。

    那些呼唤低沉或悦耳，在冰川间来回穿梭，又被不同冰面折，回环不歇。

    他多看了一会，想着祖母说的话语。回过神，满耳皆是是同族的呼唤。

    他低看了，却无意看到一朵。无惧冰天雪地的苦寒。

    他只是在冰川的世界多滞留了半个小时，人鱼却格外着急。

    他看不见，任由少年握着，指尖轻冰叶。

    这里无边冷寂，哪里有生命的存在？

    这是和其他地方大差不差的冰川，不起的角落，冰棱若迎风绽放的孤弱小。

    细弱的海只在十几米厚的冰层涌动。

    “你知为什么会有它吗？”

    他想，冰用它的方式在生。生命会通过不同的形势现。

    仔细看过去，原来是冰棱在风，被洋送而来的风细细雕琢，加上角度错位，更像一朵冷冽的小形状。

    等回过神，他已经冰山雪原中心。

    可它们份量太过沉重，事愿与违绑着小人鱼沉海。

    闻歌等待了很久很久的岁月，也没有等到人鱼群族新生命的到来。

    同族给予闻歌的，沉无私且不求回报。

    母系统张兮兮，一路碎碎念念着卡俄斯的信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