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罗全程都受到了这顿饭的微妙之，他有不咽，却又装着坦然的样不动声地合。他觉得自己几乎不能参与谈话，却又被玛丽亚的巧妙盘问彻底摸了底。

    他的后背都要汗了。

    玛丽亚不喜他？保罗有在心底挠。

    可是饭后的况就瞬间变了，玛丽亚很地从房间里拿了准备好的相册给保罗看，好几大本，全是乔琳的照片。

    不过乔琳没有太多6岁以前的照片，只有一些生辰照。

    婴儿时期的乔琳发不算太多，是个执着于吃手的小家伙，可极了。

    保罗脸上的笑意几乎收不起来，认真地听着玛丽亚讲这些照片背后的故事。乔琳在一旁反而有些坐立不安。

    “妈妈，别讲那个了！”她捂着脸，不好意思地抱怨。

    “这是最有趣的！”玛丽亚完全不在乎女儿的反应，笑眯眯地指着一张照片说：“这是1982年的万圣节前夜，她跟社区里的孩们一起去要糖。你还记得那一年的泰诺氰化恐慌吗？”

    保罗了，他那年12岁，正好跟第一个服用了泰诺冒胶后去世的受害女孩同龄。这起令全震惊的连环投毒案至今都还没找到凶手呢。

    他看着照片上打扮成小蜂的小女孩，觉得她过分可，可他不知这跟那起骇人的无差别投毒事件到底有什么关系。

    “我们家这个小机灵鬼敲开了邻居的房门后，没有说‘不给糖就捣’，反而在邻居给完她糖后说，”玛丽亚已经笑得说不去了，“希望这里面没有氰化！”

    保罗也跟着大笑起来，他脑海中忍不住脑补了这个小蜂似的9岁小女孩是怎么捣的。

    她真的太可了！

    乔琳捂着脸辩解：“我当时只有9岁！广播里天天都在说投毒案的事。”

    玛丽亚闻言搂住她，在女儿的脸上亲了亲，“这就是为什么有趣，你那时真的聪明又天真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