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德拧起眉，“为什么你不扔回去？”

    在再一次被观众们的尖叫声包围后，乔琳笑着同队友们一起鞠躬谢幕，告别了台的观众。

    这其实是她第一次现场看verve表演，他们的表演同他们的音乐一样迷幻、神经质。她甚至开始明白，为什么绿洲那帮家伙能跟主唱理查德得来了，这个发飘飘、瘦得像是没有影的男人让她想起尼采，就像蒙评价的那样，他很疯。

    罗拉笑着赞同了她的话，安抚地拍了拍史夫的背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，这只是现场表演——显然，这是她的主场。

een day和在副舞台表演的the verve。

    但只有狂人才能疯狂的音乐吗？乔琳摇了摇，当她醉到无法自控的时候，她写来的歌词偶尔还可以用，但写来的曲只会是一团，让她第二天偷偷跑到录音室把录音带掉的那！

    “唔，史夫——你真可，非常专业，”乔琳搂了搂他，“来吧，我们喝东西，然后你就不会再痛了。”

    整个音乐节期间除去她自己表演的那分外，她最享受的就是跟l7的女孩们混在一起了，这些疯狂的朋克姑娘表演起来时就像是有雷声正在击打土地，地板轰轰作响，没人会在他们狂的能量中到疲惫，只会跟着一起躁动。

    如果是罗德被打中，他总是第一个跟台观众吵起来的那个。不过自从跟姑娘们一起表演后，他大分时候都克制了自己的脾气，没办法，他害怕引起混让女孩们吃亏。

    罗拉在一旁翻了个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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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在回后台的路上，乔琳扭对史夫说：“我总觉得刚刚有人往台上扔币了。”

    乔琳躺在酒店的床上，随手调到国际新闻，其他队友则正在整理行李，四个人商量着一会儿要去东京的哪里逛逛。

    狂人会疯狂的音乐，是吗？至少在理查德上，答案是肯定的。

    1994年9月5日，紫天鹅绒完成了lolpalooza音乐节在加州卡森市的闭幕演，结束了国宣传期的大分活动。他们在休息了三天后飞抵日本，准备开始在那儿的宣传。

    乔琳也喜她们的态度，疯狂、对秩序缺乏任何敬意、、无，老实讲，她觉得如果这是场拳击赛，她可能打不过她们。

    “是的，”史夫面无表地指了一自己的，“正中红心，太痛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在演中间扔贝斯弯腰找到那枚币然后再误伤某个台的观众，就因为某个傻太激动往台上扔了币？”史夫一个假笑，“谢谢，不用了，我还没那么傻。”

    乔琳和罗拉异同声地大叫：“天呐，你还好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