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座城所走的路线。”裴莺斟酌地说。

    霍霆山了氨气的化学式，“夫人，这单个符号又是代表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一无但有味的气。”裴莺见他兴致盎然，大有不全明白不罢休的架势，只好：“制造玻璃需要几原料，其中有些原料不在侧，我想着用和置换来，但后面发现置换的原料难以获取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，裴莺叹了气：“条件太简陋了。”

    现代工业用的是哈伯联合制氨法，将氮气和氢气混合，在温和压使其变成氨。而这一法中的任何一个原料和条件，都能把裴莺拦得死死的。

    霍霆山琢磨了她方才的话，“夫人说有些原料不在侧，是否此在世间有，但只是在别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裴莺惊讶于他的锐，“是。”

    霍霆山低笑了声：“何有夫人所需原料，尽说就是，哪怕在安那姓纪的府里，我都会为夫人取来。”

    裴莺：“幽州。”

    霍霆山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敢她自个在这愁眉难展半日，心心念念惦记的东西就在他的地盘里。

    裴莺见他神复杂，解释：“这不是有等不及嘛，此地回幽州至少也要一个月，加之寻纯碱矿，少则一年半载，时间太久了。”

    霍霆山听过金矿银矿，这纯碱矿他还是首回听闻，“那除去幽州，其他地是否还有……纯碱矿？”

    “豫州也有。”裴莺说。

    蒙古的查诺尔碱矿为亚洲第一，河南桐柏县的碱矿为全国第二。桐柏县在如今大概不是叫这个名儿了，如若前去，还得费些功夫搜寻。

    霍霆山笑：“这有何难？幽州和豫州结盟在即，雷豫州不会拒绝我这个亲家。”

    裴莺了。

    这人言辞凿凿，看来联姻已是板上钉钉之事。说起来，信差不多传回幽州了，再快些的话，如今明霁已在南的路上。

    “你给雷豫州去信，和他说派一支百人队伍豫州寻找药材。”裴莺又想起到霍明霁的婚事：“雷豫州会同意将女儿送去洛吗？”

    洛是霍霆山的地盘是其一；其二，如今的世再嫁是寻常，但未成婚前，男女并不会待在一起，如此易惹人非议。

    如若况对换，她是说什么都不会让女儿独自前去豫州。

    “一定会。”霍霆山笃定：“豫州弱势于我幽州，且对方结盟心切，没有不应之理。夫人，并非世间所有的父母都如你一般疼女。”

    如他，两个儿生后理会的其实不多，且他也不认为需要像养易死的奇异卉那般养着。

    像她那般的事事着孩的，倒是少数，且是极少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