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为国事着想。可微臣也不过是凡夫俗，岂能事事周到，尽如人意？官场的事臣不懂，也无多余心力去理会，但臣知木秀于林，风必摧之，堆于岸，必湍之，行于众，众必非之，臣只望陛能给臣一个能继续报效朝廷的机会，免去后顾之忧。”

    赵怀熠不置可否，却：“你也敢自称纯臣？”

    班贺答：“日月可鉴，微臣绝无半异心。淳王殿不正是赏识微臣这一，才向陛引荐微臣？”

    听他提起淳王，皇帝的表才微微有了些变化：“班贺，你可真是伶牙俐齿啊。”

    班贺面不改：“世间竟有如此巧合之事，陛与殿对微臣的评价，竟然奇一致。”

    赵怀熠看他的神仿佛今日才认识他一般，半晌，哑然失笑，忍不住轻摇。

    行军

    如此大胆的请求班贺也自知为难，开国以来给予无罪赦免的先例五手指数得过来，无一不是护国救驾的大功臣。而此时的他不过献上一把鸟嘴铳，就敢提这样的请求，听来更像是试探的玩笑，允则再好不过，不允也就此作罢，但不可否认，他心中怀着隐隐的期待。

    迟迟等不到回应，久到班贺连那隐隐的期待也消失殆尽，正安自己回再来试试，纵他此刻心神的皇帝终于了声。

    “好，朕准了。”赵怀熠经过思熟虑，给承诺，掷地有声，“只要不是杀人放火，谋朝篡位之类不可饶恕的忤逆大罪，朕可以赦免你。不过也得就事而议，休想仗着朕的赦免就能胡作非为。”

    班贺抿一笑：“臣自当谨小慎微，忠恕本分。”

    赵怀熠正经了神：“起来吧。班贺，朕可以给你恩赏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，朕对你的要求，是要你能臣，忠臣，尽心尽力，不可欺瞒。那些官员在朕面前极尽糊之能事，想方设法报喜不报忧，一群满嘴谎话的禄蠹。皇考在时就是这样，不，是从古至今都是如此。”

    欺瞒……班贺多少有心虚，他也并非多光明磊落的人，恐怕这世上不会有多少人敢认没有丁秘密。

    赵怀熠说：“还有，以后少在朕面前提皇叔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淳王殿忠君之心，无需微臣赘言，往后自不再提。”班贺起，从善如。

    赵怀熠瞪，前人又变得没那么顺起来。方才还觉得他懂事，怎么这么不识趣？

    皇帝别开脸，不耐烦地挥手赶人，短期不想再看到这个人。

    班贺顺从地退门外，走向门，逐渐远离那座大殿，他的脚步缓了来，沉沉吐中一浊气，抬眸看向远。

    兵来将挡，来土掩，凡事总会找到路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