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不帮你？”

    阿重燃希望，就听他说半句：“我一定帮你在这三年间手艺，到时在王府能独当一面。”

    阿哀一声：“我还是死了算了！”

    顾拂语重心：“这话可不能随便说，小心鬼神当真。”

    怪不得师兄总说他危言耸听，这回说到自己上才会真切。阿哼哼唧唧一路，直到回去都没能再度亢奋起来，好叫同行几人落得清静。

    外边走了一圈终于回到小院里，班贺回房趴在床上，舒一气，浑发懒不想动弹。

    旬休只有一日，回到官署又开始连轴转，本没能好好得到休息，今日趟门回来，又开始腰酸，他在外人面前撑着，关上门才彻底放松。

    陆旋跟来，合上门，在床边坐，替他脱鞋：“累了？我帮你。”

    班贺闭着，鼻腔里嗯了声，随即觉陆旋的双手落在了腰上，稍稍用了力，酸痛的骨一阵酥麻。他微弱地动弹一，放任陆旋的动作。

    那双手力适中，顺着位，腰背酸痛慢慢缓解，持续了好一会儿，骤然停了。

    怎么停了？班贺想问，却在舒适的变得放松懒散，费力气张嘴都不愿。后颈传来柔微凉的，班贺睁，反手向后碰到陆旋发，没有章法地了：“别闹，一会儿还得去吃晚饭。”

    陆旋不声不响，将他的后领往拉扯，从后颈向一分一分移动，轻柔碰，全然没有前些日霸的影。

    藏在衣领里的小痣了来，陆旋凝视良久，抬手用冰冷的指尖抚摸。被凉地一激灵的班贺缩了缩脖，翻过来握住他的手：“真不安分。”

    陆旋顺势另一只手拥着他的腰，颌靠在他的肩上，说不上是有心还是无意，呼的气都冲着班贺的耳垂去：“明明这么近，却什么都不能，叫人难过。”

    班贺低看他，意味不明地笑笑：“人都在呢，忍一忍。等哪天你领了差事要走，我保二话不说，奉陪到底。”

    陆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神霎时变得幽怨，怎么听起来盼着他离京似的？

    “反正你闲着，陪北平多练练。越到这时候越关键，有你从旁把握分寸，叫他不至于再现勉自己受伤的事。”班贺算着日，武科考试没几天了，“他最钦佩的就是你，有你几句勉励，他便能多几分自信。”

    陆旋越听越不利，绪都摆在脸上：“你关心他，多过关心我。”

    班贺好笑：“难不是你让他来投靠我的？不是你托我，我何必对旁人上心，你代的事，我怎么敢不尽心尽力完成？”

    陆旋不为所动，就算不是他让鲁北平来的京城，班贺也会同样尽心尽力帮忙。不止鲁北平，谢缘客、伍旭、甚至娄仕云，任何一个相熟的人需要向他求助，他都会全力相助。

    见说好话没用，班贺抬起他的脸吻去，刻意发响亮的声音：“再关心那也是别人。你以为，谁都能和我这样亲近？”

    思索片刻，陆旋果断放弃言语争辩，牢牢将他禁锢在怀里，放肆亲吻。

    被困在钢铁牢笼里，脑中有不过气的缺氧，班贺极力在缠的间隙里汲取空气，浑绷。

    果然，人的望会随着满足一步步膨胀，还是当初那个亲一、抱一就能应付好久的陆旋好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