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、疼疼……”班贺后背被箍得发疼，低叫声，双臂却顺从地搂住他的脖颈。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陆旋声音也有些冷淡。

    班贺往边上翻落地，埋怨：“傻呀，怎么能一夜不动？若是血脉不畅，压坏了怎么办？”

    “和你吃不吃得了苦有什么关系？住城里有什么不好，我见不得你在这地方。”陆旋板着一张脸，手里木枝挑了挑火堆，让火烧得更旺些。

    陆旋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前相贴，班贺坐在陆旋上，渐渐觉察异样。

    班贺满不在意，反倒怀疑起陆旋心里他到底是什么人了，难是什么生惯养的少爷不成？他虽然不像将士那般在外行军打仗，可也不是一苦都吃不得。

    不合时宜的时间、地，让他只能就此偃旗息鼓，靠着耳鬓厮磨，肌肤相亲讨便宜。

    这座破庙用布围了一角，避开漏雨的屋，供班贺歇息。袁志他们守在外边，士兵们换昼夜两班，夜里给大负责，陆旋才放心地晚上过来睡上一觉。

    一夜好眠。

    好一会儿，亲吻颈侧的动作急躁了些，相依偎的僵缓缓放松。鼻呼的气息，几乎要凝汽。

    班贺以往确实是东奔西走不辞辛劳，可近些年待在京城，大半时日在官署里，骤然这般辛苦奔波，早就疲惫不堪。此时与乎柔韧的相依，又是最信任的人，神彻底放松，睛闭上不多时便陷沉睡。

    陆旋没应声，闭靠在他的肩上，鼻尖轻他的颈侧。

    把人困在怀里，隔着单薄衣受对方炽温，陆旋放松手上力。无从宣的绪只能借着小动作传达，班贺是知晓的，因此从不抵抗，他也很快收敛，压抑在心里。

    陆旋有些麻

    班贺收回手，拿起布巾拭，啧啧两声：“真是憋了不少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，陆旋更笑不来。挪了挪靠着墙，好让班贺睡在他上。

    班贺摇，调整一个舒服的姿势躺在他怀里，打趣：“你给我一笑脸，我就知足了。”

    陆旋一咬在他的肩上，刚释放过的神依然胁迫十足，显然没有得到满足。

    陆旋臂一揽，将班贺带怀里，狠狠往里：“反正对上你，总是我落风。”

    “你呢？”陆旋问。

    班贺索住到城外，盯着堤坝加固工程。

    陆旋低，印在他的额角：“醒了？”

    班贺目光定在他的侧脸上：“那我只能庆幸，好在你娘将你生得好，不笑也是好看的。”

    陆旋没有任何迎的意思，反而些许不赞同。

    “别动。”陆旋声音发。

    班贺收回一只手，耳畔呼声重了些，圈着他后背的双手不自觉扣，轻蹭的鼻尖换成了柔的。

应接不暇。

    白日淋的衣裳脱，搭在火堆旁烘，班贺着中衣坐在火边，一一瞟着陆旋。

    转天醒来，外边似乎天仍是暗。班贺动了动，才发觉自己整个压在陆旋上，似乎以这样的姿势睡了一整晚，没怎么动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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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班贺撑着：“没什么。就是在想，连日劳累，好不容易得空气，还见不着一张笑脸。”

    陆旋：“我是笑不来。”

    他带兵吃苦惯了，在外行军风餐宿是常事，往地上一躺，枕块石就能睡了。城外这破庙旁风雨，地上只有的破草席，哪里能让班贺来吃这苦？

    “累过了？”班贺声音轻柔和缓。

    他目光沉沉看去，班贺嘴角一扬，张开双臂：“笑不来就笑不来吧，累不累？这儿可以借你靠一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