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算听话。

    盛自端满意地俯去捡，可就在这时，脆弱的草稿纸被一只净的白鞋踩住，盛自端只撕一小半对角来。

    视线上移，盛大少看见一双细而有力的脚踝，笔直的黑，及膝风衣和黑领衣，还有那张冷冰冰的脸。

    俨然是早上遇见过的那个富二代。

    凌屿抬起脚，有意无意地踹了盛自端的手背，才俯拾起大半张‘小抄’，到了自己兜里，然后堂而皇之地走到讲台前，跟同样目瞪呆的监考老师笑了笑。

    “我想上厕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老师？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你跟我走。”

    监考老师不知凌屿的路数，准备先缓兵之计，如果没有特殊原因，就直接照作弊惩。凌屿一不怕，还有意无意地斜瞥了盛自端，居临，眸光藏着轻嘲和挑衅。

    以‘愣’闻名的盛自端哪儿能忍得了这羞辱。

    他‘蹭’地一站了起来，贴着凌屿的后背，狞笑着说：“老师，我也想上厕所。”

    监考老师：“要不这位同学，你先等等，让他先去？”

    “等不及了。”盛自端抓着凌屿揣兜的手腕，一字一停，声音冷恻，满威胁，“老师，我、很、急。”

    “真可怜。肾不好就少喝。”

    凌屿连都没抬，一副关弱者的吻。

    跟陆知齐相久了，冷笑话张就来，毫不怯场。

    “我靠”

    盛自端脱而的谩骂，坐在面的墨镜男和徐向楠被惊呆了，也用同样的轻叹应和。

    监考老师看着两人，怕他们在考场打起来，连忙押解着两个刺儿往厕所去。

    老师特意选了两侧距离最远的两个隔间，一人一掌给推了去，站在门焦虑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