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需要。你说过，你不喜走后门，要我大大方方地从前门走。凌奇牧有多少招数，我都接着。我相信，我能撑得住。”

    凌屿憋着气，犯了倔；可陆知齐的反驳却如约而至。

    “筹码相当、地位相等的较量才叫公平对决。我从没教过你蚂蚁单挑大象。你是跟谁学的？”

    王明霁立刻双手举过肩，表示跟自己没关系。凌屿瞪他一，咬着嘴不说话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既然你不需要我帮忙，那就算了。我确实很忙。”

    对面的人声音分不喜怒，语气也是淡淡的，听得凌屿火更大。他瘪了关东煮的纸杯，用力丢了垃圾桶，‘轰’地一声，走廊玻璃都被震得‘嗡嗡’作响。

    末了，还是气不过，凌屿回难得怪气地哼了一句：“不怪陆总失眠。档会所里那么多玩的，怎么能睡得着？”

    凌屿，我很忙（）

    凌屿离开时的脚步而急促，王明霁惊奇地‘啧啧’两声，关了免提，捂着话筒对陆知齐说：“少见啊。那小这么气急败坏的，还是第一次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什么况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。只是”

    后忽得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嚎。

    包厢的门慢慢打开，时景靠在门边，纤细皓白的指玩着自己项间松松垮垮的领带结，似笑非笑地盯着陆知齐的侧影看。

    直到陆知齐了静音键，回眸视线问询，他才不不慢地说起了审讯结果。

    “招了。药是程榕助理匿名给的。她的手段很明，不过，还是百密一疏，被我查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替你问了。他确实不知凌远峰是否参与谋杀你。”时景抬眸，玩味一笑，“如果你愿意，你也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，这件事只是程榕一个人的黑手。与凌远峰无关，当然也就跟凌屿无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