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。你们继续。”

    陆知齐随意瞥了一半跪在地上、被捆得结结实实的、满脸淤伤的中年男人，起，掩了门。

    屋的血腥气被涌的空气冲淡了不少，陆知齐斜靠着墙站，单手虚虚握着冷银的门把手，心不在焉地应着。

    “王叔。”

    “你在哪呢？还没睡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有事。”忽然想起什么，陆知齐用力拉上包间的门，才低声问，“怎么了，是凌屿今晚的选赛不顺利？”

    “嗯？你差那么忙，还记挂着凌屿的事？”

    陆知齐顿了顿，若无其事地说：“随一提罢了。倒是您，对他比我更上心。竟然愿意为了他重新回到娱乐圈了？”

    “啧。还装、还演？我能回来，这不是你一早就算计好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对面的陆知齐轻笑，算是默认。

    王明霁便也认命似的笑了。他半扶着门框，从玻璃窗的反光观察着现场况。

    光幕又落了来，凌屿独自一人站在台上，正拿着那张薄薄的乐谱，与庞大的资本孤军对抗。

    王明霁皱了皱眉，说。

    “简短地说，凌奇牧控制了黑键，想阻止凌屿晋级。呵，真是。一场小比赛，黑幕百，真是庙越小、越妖孽。”

    “我没有收到来自黑键方面的消息。”

    “哦，那就很清晰了。黑键主办方摆明了瞧不起你给的筹码，也看轻凌屿的能力。所以，舍了你，接受了凌家的示好。”

    “合合理。”

    声音如常，温和低缓，一如陆知齐平常的喜怒不形于，不过王明霁倒是能听压着的两三分怒意——也不知这反常是为了什么，或是为了谁。

    “你打算怎么帮哎，小，来这！”

    王明霁说到一半，忽得捂着话筒，招着手，朝着不远呼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