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说了。您先喝茶。等我算完，再跟您聊。”

    那边的几个人一直在吵吵闹闹的讨论，陆知齐只听着，轻易不说话，只在他们遇到了瓶颈，需要他的建议时才开，言简意赅，两三句话便解决了问题。会议开得很，因为时差的关系，对面的团队已经过了午夜十二，陆陆续续有人线休息。

    “你大学原来修的是药学？newlife lda？你在国外自己开的公司？”

    “嗯。之前跟几个朋友合作办的小公司，很久没了。最近有空，多些计算。”陆知齐没抬，修的手握着笔依旧在写写画画，“幸好修了这个专业，略懂些知识。否则，我本不会注意到是因为被人了药才导致的车祸死亡。”

    视频那边，她打了个呵欠，随手拉起发圈，把束起的尾放，黑发披肩，发尾微微卷曲。她轻抚着发尾那段蜷曲的弧度，盯着视频那边的陆知齐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陆知齐极快地岔开话题，在电脑里着模拟运算，神态专注，五指飞快。王明霁虽然担心，却也不想打扰他工作，于是便耐心地等了去。

    “好吧。你是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。有事，记得找我们帮忙。不许再像之前那样，一个月埋写了半年份的工作量，然后一声不响地丢我们离开。”

    陆知齐略带歉意地欠了，又重新坐回了那一堆资料中。王明霁努力寻着落脚的地方，艰难地坐上了沙发。

    王明霁有些慨，随手拿起了一本宣传册。本厚重有质，封面是在研讨会上汇报新药研发的陆知齐，他的右手边站着一位甜明丽的女孩和金发蓝的大帅哥，而几人背后的幅幻灯片上印着公司的正式注册名称。

    没其他人在的时候，他们还是习惯于称呼彼此的中文名。陆知齐合上手里的文件夹，不轻不重地搁在桌面。这代表着他想要结束这段对话。

    他斟了壶茶，稍微倾歪着，借着落地灯的黄光看清了那些纸上的一行行化学公式。他依稀记得，陆知齐在国外修的是理工科。当年的陆思琢严厉拒绝陆知齐接任何金和经类，怕他因为太过接家族事务而让小时候的绑架枪击案噩梦再现。

    “王叔，您先坐，稍等我一。”

    “苏，你该睡了。”

    苏很识趣地了。她可不想在陆知齐心不好的时候他霉。那个人虽然不会发脾气，却会化一座冰山，冻得人呼都不畅。

    alice留到了最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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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谁料到，最后的最后，陆知齐还是自学了经商理和所有的一切。可能在命运面前，有些努力注定是徒劳的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看起来不像没事。一年前，你接到那个电话的时候，表跟现在一模一样。之前是走了，这次你又遇上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“知齐哥。你没事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