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他让季沨回忆起了已经去世的温柔母亲，怎么能让季沨跟自己说抱歉，陆屿洲觉得有懊恼。

    “然后……那群小孩就再也没有跟我一起玩过了。”

    但他却又从来不知跟妈妈坐在一起开家会的季沨，考完试和排骨汤的季沨，在妈妈住院的时候还要去打歌舞台的季沨……

    “有意思？”陆屿洲说，“我小时候不知这个东西是，把它当作工艺品摆在过我的书架上，同学们来家里玩，还告诉他们这是我妈妈给我送瑞士带的，地分发给他们。”

    了解他用ndo的时候是喜螺旋还是纹，了解他某一天更想要在正面还是背后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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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季沨笑了：“然后呢？”

    陆屿洲从聊天记录里翻来给他看，确实是很别致的造型——

    “笨。”

    他想了想：“我妈妈……其实我也很难说她对我的。”

    语气轻柔温和，带着溺。

    “避//，你见过瑞士的避//是什么样吗？”

    可如果这个人是季沨的话，好像觉也还不错。

    形象又狂放。

    “她有时候会很时间不理我，有时候又会衷于跟我分享她的生活，还会给我带各奇奇怪怪的礼，最近似乎看上了瑞士的ndo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望着季沨那双漂亮睛和嫣红的嘴，结了，一瞬间居然生想要接吻的冲动。

    很难想象这个礼居然是由母亲送给儿的，季沨说：“你妈妈很有意思。”

    就像是之前一直以为自己对那事不兴趣，可如果那个人是季沨，好像就跟成了瘾一样。

    季沨合地讶异：“ndo？”

    了解他的哪个地方最，了解他碰到哪里才会更快乐，用哪语调说不要的时候是在拒还迎，用哪语调的时候是在真的推拒。

    一个人仰躺在地上，火山从他的正中央发来，看起来就像是释放的时候，顺带发了一座火山。

歉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注视着季沨的笑容，他没有跟人这样相互换过心里话。

    季沨的睛里终于带了明显的笑意，不是那故作释然的颜笑，而是真正的展颜，陆屿洲听到他说：

    好像拼图的一侧走到了尽，却突然在另一侧的大片空白里补全了一块的心脏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：“然后就被他们的家找上门，告诉我爸让他好好教育孩。”

    陆屿洲一直以为自己足够了解季沨。

    “我爸那时候刚从墓葬群回来，礼貌地冲他们了歉，并挨个送了他们一截人类趾骨模型作为伴手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