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解决？”江沼说，“刘庚这两年刚了董事会，更何况他演协那边还有人，演员说白了就是消耗品，谁有钱谁才能说话，季沨又在这个时候跟公司解约，胳膊到底拧不过大啊。”

的有理，可是陆屿洲不知季沨到底经历过什么，只能从众人的只言片语中拼凑结果，只能一遍一遍地思考季沨可能去到的地方，只能被动地等待和无望的诉说。

    陆屿洲握手机，大学的时候，他还会因为陆程易第一次问他的名字时候就生气地挂断电话，但是现在……也许是因为已经有了可以聆听的对象，陆屿洲几乎是平静地听着陆程易说完，才：“我有事想要请你帮忙。”

    “你就更别说了，你自己都刚回国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要是真的想搞他，光这件事，封杀都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陆屿洲是谁？”耳边刺啦一声，那人似乎还在看见了什么，随即大喊，“多鳞阿诺蜥，刚刚是不是多鳞阿诺蜥！今天是它第一次现在人类生活区，快快快快拍照！”

    “陆屿洲。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，”陆屿洲垂眸看到旁边的领带，手指缱绻地碰了碰，轻声，“我会解决的。”

    数字并不是1开，前面加了七八糟很多号码，陆屿洲一连拨了三次才接通，还好他因为这几天给季沨打多了电话，已经足够有耐心。

    “是吗，那我可真有文化。”陆程易似乎丝毫不觉得愧疚，“怎么，你联系老爸是终于觉得猴面包树也不错了吗？对的，人类就是要待在自然才会复苏属于人的本，才能了解自我，明白自我其实是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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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样的觉让陆屿洲到焦躁，到委屈，如果这就是初禾说得喜的话。

    跟江沼挂了电话，陆屿洲便拿起手机又拨了另一个。

    “你儿。”那边冷冷地重复。

    可惜能够聆听这些话的主人不在，陆屿洲只在季沨一个人面前委屈示弱，其他时候都有一远超于年龄的成熟镇定：“刘庚的事，我会解决。”

    那他此刻真的无比确信，陆屿洲真是惨了季沨了。

    听筒那边一阵兵荒的拍照声，隔了许久，电话才被重新接起来：“啊，你还在啊，你刚刚说你是哪个科考队来着？”

    “你取的。”

    “喂……我在……这……”那边似乎是信号不好，声音断断续续，一连等了一分钟，才听到一句完整的话，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，甚至有些过于官方，“‘丛林极限探索队’迎您一起观测人类与自然的边界，请问你是？”

    “谁？”那人似乎是现在才想起来看了一来电显示，“不好意思不好意思，半年没联系了，你这名字倒是好听的，谁给你取的啊哈哈哈哈哈。”